整个人这辈子都不敢再生出犯法的念头。
审讯室外边,大鹏对着金宝俩人说道:“谢了。”
金宝瞟了他一眼,一脸嫌弃地抽烟走人。
胡大海更是没给他留面子,“你啥时候变得这么肉麻了,恶不恶心?”
“我…”
“行了行了,你在这看着吧。”
胡大海抬手打断他,给他提着醒,“那小子你看着点,别玩过头了,再过半小时就放下来吧。
就他那小身板,可经不起这样折腾。”
“呼……”
大鹏靠在墙上,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你先回去吧,我知道轻重。”
虽然埋怨自家兄弟的‘叛变’,但胡大海还是唠叨了一句,“你小子现在也是有对象的人,可别犯浑。”
随后打量眼周围,趴在大鹏耳边说道,“真要收拾,以后有的是机会……”
早上8点,闫埠贵灌了一肚子热水,骑着自己那辆破烂自行车,生无可恋地来到了轧钢厂。
这个时候,早就过了上工的点,所以不会碰到院里的邻居,省得见面难堪、没法解释。
可好巧不巧的是,傻柱正好缩着脖子,抄着手跟他来了个前后脚。
看到前边那熟悉的背影,他扯起了嗓门,“嘿,三大爷,你咋来轧钢厂了?”
闫埠贵心里面文绉绉地问候着傻柱的祖宗,脸色尴尬地停下车,“傻柱,我…我来这有点事。
对,来这有点事。”
只要不是牵扯到秦淮茹,傻柱的脑子还是挺精明的。
看着闫埠贵那副损出,他不怀好意地问道:“三大爷,你不会是来找领导买工位吧?”
“这…这…”
闫埠贵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心里那个算盘子打的叮当响。
如果没有阎解成整得这摊子烂事,估计今天等会要花的钱买个工位是绰绰有余。
可现在,呵呵……
调戏地差不多了,傻柱也不想在跟他继续吹西北风。
“三大爷,我就不打扰你了,回见。”
说完,剜了一眼执勤的贾贵,就往食堂方向跑去。
工作期间,个人恩怨放一旁。
贾贵闭着自己那张‘叭叭嘴’,有些嫌弃地暼了傻柱一眼,朝着闫埠贵走了过去。
他心里有种感觉,站在门口的闫埠贵心里肯定有鬼。
以前的鼎香楼,现在的轧钢厂,貌似今天,可以回归下老本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