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中院热闹喧天,屋里的小两口却充耳不闻。
安凤恨不得长八只手,好让自己的小嘴一刻不停。
以前有幸跟他爸罗大川吃过一次国宴,那味道至今让她记忆犹深。
哪曾想,今天居然能够吃到比国宴还要牛的菜。
“大炮,你炒的菜真好吃。”
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说话有些不清晰,“我感觉胃都快塞满了,可大脑还催我继续吃。
怎么办啊?”
李大炮拿手帕细心地给安凤擦了擦沾油的小嘴,递给她一瓶北冰洋,“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只要你喜欢,得空我就给你做。”
(尽管骂我吧,这段打死我也不改(??益?))
安凤把嘴里的食物努力咽下去,喝了口北冰洋,嘟着小嘴撒起娇,“那万一我胖了怎么办?就跟…就跟…”
“就跟什么?”
“就跟你们院里那个胖大妈那样,你还会喜欢我吗?”
“哪个胖大妈?”
李大炮一时没反应过来。
“唉呀,就是那个个挺矮,门牙缺了一块,看起来很凶很凶的大胖娘们。”
“哈哈哈,大胖娘们,你说的是贾张氏啊?”
“对对对,就是她。”
“就算你真胖成那样,我也照样疼你。”
李大炮眼神柔和,硬朗的脸部线条直接融化,“因为你,早已抵达我的灵魂深处。”
【各位爷,别喷我,求放过。
】
这话太直白了,安凤的脸“唰”
地红透,声音细若蚊蝇,“你…你…你欺负我。”
李大炮不再言语,站起身走了出去。
“你…你去哪?”
女孩有些疑惑。
“来。”
男人伸出手,目光依旧柔和…
中院里,哭声停了,但传来的争吵声有些燥耳。
李大炮刚要吼一嗓子“滚远点”
,却被安凤一把拉住了。
“随他们去吧。”
“好,听你的。”
他嘴角微翘。
凉亭里。
李大炮拿起桌上的二胡,搭好弦,笑着说道:“这位爷,您老人家的耳朵准备好了吗?”
安凤被他这出整得掩嘴轻笑,差点把牙花子露出来,“准备好了,好好表现,本大爷重重有赏。”
(?′??)??
悠扬婉转的二胡声轻轻响起。
不同于之前的那种沧桑低沉,此刻的音调给人一种温暖了四季的舒适。
“想看你笑,想和你闹,想拥你入我怀抱…”
安凤静静地坐在软垫铺的石凳上,眉眼弯弯的看着她,柔情似水……
“水,老婆子,快去给解成倒杯热水。”
闫埠贵对着三大妈吆喝着,那双算计眼死死地盯着许富贵。
“老许,这事你说咋办吧?”
许富贵没好气地剜了一眼这个算盘精,关心的问向自己儿子,“大茂,有没有受伤。”
许大茂摇摇头,一脸不屑地看着闫埠贵,“爸,我没事。
是阎解成先动的手,我是自卫反击。
就算捅到天王老子那儿,也是咱家有理。”
于莉姐俩站在不远处,看得有些懵。
“姐,为啥不把那个小混混送医院,偏偏要给他热水啊?”
于莉有些不确定,“难道是热水包治百病?”
“啊?”
“哈哈哈哈。”
姐俩的对话被一旁看热闹的贾张氏给听了去,这老婆子张开豁牙嘴就笑开了,“这丫头片子真逗,哈哈哈哈。”
于莉脸色有些羞愤,狠狠地跺了跺脚。
“闫老抠,你抠门抠得真是让人开眼了。
闫解成都那个死德行了,还在心疼那俩钱。
你就不怕他以后成绝户?”
以前在易中海面前提“绝户”
这俩字能把他给气个半死,但现在他却老怀欣慰,心里大喊着:“吾道不孤啊。”
短短一个上午,当着众人的面丢了两次老脸,闫埠贵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那张好不容易拿面糊糊擦净的老脸又黑了,“贾张氏,你给我闭嘴。”
“嘴长老娘身上,你管的着吗?”
“信不信老子抽你丫的?”
“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