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砰…砰…砰…砰…”
枪声不断响起,野猪惨叫着倒地,蹬腿,完犊子。
“hui…hui…hui…hui…”
刚开完5枪,野猪群跑没影了,只留下五头野猪尸体。
橡树林里,影响射击的障碍物太多了。
他打的子弹又不会拐弯,能做到枪枪爆头就很牛逼了。
李大炮猛地从雪窝里钻出来,快跑动的途中换好子弹,以防万一。
等赶到近前,眼前的雪地被踩地乌漆八黑,空气也是骚了吧唧,臭了埋汰的。
“真踏马的又骚又臭。”
强忍着恶心,李大炮将野猪尸体拖到干净的地方。
用刺刀快地给野猪放血、开膛去内脏。
如果不及时处理,那这猪肉就没法吃了。
用一个专业术语来说,就是窜味。
“这猪皮,比车胎还厚。”
李大炮用刺刀给那头炮卵子颈部狠狠捅了一刀,也不管猪血有没有流尽,顺着胸口往下剌。
“哗啦……”
整个内脏直接淌了出来,一团团热气糊了他一脸。
“嗯?”
他赶忙用手来回呼扇,“真踏马腥气。”
来时,迷龙告诉他,在山里打到猎物有规矩。
一般就是把动物的肠子啥的挂树上,意思就是孝敬山神爷。
李大炮当时还一脸取笑:“咋了?山神爷喜欢吃带馅的?”
他到现在都记得迷龙那张大黑脸是怎么红得冒烟的,车都差点开沟里。
随后,猪心,猪肝,猪肚被李大炮单独收了一边,肠子直接扔了树枝子上。
都说建国以后不许成精,可有些规矩能一直传到现在,应该还是有些道理的。
冷不丁一回头,瞅到那俩气篮子,李大炮来精神了。
“这俩玩意真过瘾,”
他小心地划破猪皮,把俩气篮子跟猪鞭给剜下来,“回去可以给李怀德补补裆,哈哈哈哈……”
另一边,迷龙跟杜立秋趴在雪窝里,等着一会逃窜到这儿的野猪。
闲着无聊,迷龙地嘴又开始碎了,“立秋,一会比比不?谁赢了谁娶静儿。”
胡静就是杜立秋的命根子,这样的玩笑让他的邪劲立马涌了上来。
“爱你祖宗的,你长了几个篮子?踏马敢跟老子抢静儿。
要不是炮哥不让拿枪口对人,我踏马一枪崩了你,你信不?”
迷龙有些骑虎难下,但东北爷们丢啥也不能丢面。
被人怼了,如果不还回去,那直接就可以蹲着尿尿了。
“瘪犊子,你咋这能装呢?
来来来,把枪扔了,我踏马整死你信不信?”
打不过李大炮,杜立秋他认,毕竟那是跟人熊硬刚的牲口。
但对于迷龙这副大体格子,他还真不打怵。
“来来来,让我看看炮哥的兵有啥能耐。”
说罢,手中的枪一扔,也不管一会的伏击,攥起拳头就扑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