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那人递来的一阳指,随即开口道:
“不用开口便能声,武林中会此法者不少,但我看你是喉头受伤,以致无法言语。
你时常戴着面具,若我所料不差,你应是四大恶人之段延庆吧?”
听苏云如此说,台上之人点头示意。
苏云见此,继续说道:
“你所谋求的,不过是江山罢了。”
此言一出,白玉楼内顿时一片哗然。
但苏云无心听众人议论,接着说道:
“你本是大理国皇子,十几年前朝中突生变故,你趁乱逃出大理,却在湖广道上遭遇强敌围攻。
一番激战后,你虽击退强敌,却也身负重伤,双腿折断,面目尽毁,喉头被敌横砍一刀,至今无法言语。”
“待你回到大理,却现当年朝中生变后,父皇已遭不测,而你皇叔之子在高智升及天龙寺众高僧支持下平叛成功,登上皇位。”
“然而,他登基不过两年,便出家为僧,将皇位传给了段正明。
至此,你心灰意冷,对天下再无眷恋,几近绝望。”
“……”
苏云缓缓道来,段延庆却道:
“这些消息,有心人稍加探查便能猜个大概,你又如何证明?”
苏云闻言,微微一笑,说出八个字。
“天龙寺外,白衣观音!”
此言一出,段延庆当即信服,恭恭敬敬向苏云鞠了一躬。
段延庆深知,关于白衣观音之事,他从未向人提及。
或者说,那段往事从未有人知晓。
但苏云却能说出,这足以证明某些事情!
想到此处,段延庆对苏云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白玉楼内众人却是一头雾水。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苏云与段延庆之间的哑谜,白玉楼众人并不明白。
苏云见状,随即道出了白衣观音的身份:
“当初段延庆一心求死,来到段正明出家的天龙寺外,偶遇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
此女子并不嫌弃段延庆的相貌,反而对他关怀备至,一来二去,两人互生情愫。”
“那段日子里,段延庆次对生命产生了渴望,次对天下、对江山产生了渴望。
一段时间后,那位白衣女子离开了,但她的身影却一直留在段延庆的心里!”
“而那位白衣女子,正是当今大理镇南王王妃刀白凤!”
“……”
白玉楼沸腾了!
大理镇南王王妃刀白凤?
虽苏云并未明说刀白凤与段延庆之间的具体事宜,但在场众人又有谁猜不出来呢?
众人惊愕不已,大理镇南王段正淳成性,竟连自己的妻子也遭人玷污。
一想到此,众人便忍不住窃笑。
段延庆此刻已彻底信服苏云,随即问道:
“苏先生,那我所谋之事,究竟有无成功之望?”
苏云听后,先摇头,后点头。
段延庆见状,心中满是疑惑。
未等段延庆开口,苏云便解释道:
“纵使你武功盖世,面对一国之力,也总有无力回天之时。
因此,你所谋之事,绝无可能成功!”
“但!
当今皇帝段正明无子嗣,大宋下一任皇帝,极可能传位于段正淳。
而段正淳成性,无心朝政,大宋江山,终将传给段正淳之子,即段誉!”
“……”
苏云话未说完,段延庆的目光已瞬间投向二楼的段誉。
乔峰、萧远山与慕容父子交手时,他远观便知段誉无武学根基。
如此情形,自己若想抓段誉,岂不是易如反掌?
想到此,段延庆看向段誉的目光变得不善。
苏云见状,心知段延庆所想,缓缓开口道:
“你不可对段誉出手!”
段延庆闻言,没好气地回道:
“我知苏先生规矩,不会在白玉楼中对段誉出手!”
然而,苏云却一直强调:
“不仅在白玉楼,无论何地,你都不得对段誉出手!”
段延庆闻言,心中不悦。
但段延庆不悦未久,苏云接下来的一句话,便让他彻底打消了对段誉出手的念头。
“段誉,便是你段延庆之子!”
此言一出,白玉楼中众人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