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谈好了，李默的态度也好了。
姚海明让司机将车子开到李默楼下，然后又送了一盒茶叶出来：“一点小心意，权当作个纪念品。”
李默看了一眼小区门口的监控，车子正好在监控拍不到的位置。
“姚会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姚海明呵呵一笑：“小意思。”
李默没跟他继续绕口令，接过了茶叶道：“行吧，我也别不好意思，也别让姚会长搞得不好意思。咱们俩，都是意思意思。”
“李市长是个妙人，咱们常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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