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施压的意味。
“帮忙可以，但不能本末倒置，耽误了处长交办的正事。”刘清明不卑不亢，“而且，王科长经验丰富，这种总结报告，您亲自来写，质量肯定更高。”
王建国的脸色沉了下来，显然没想到这个新来的科员敢当面顶他。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上级，安排你做点工作，你还敢不乐意？”
这是强压了。
董智彬站在门口，没有立刻进去。
他来了兴趣，刘清明会怎么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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