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儿越发标致了。一家有女百家求,这几日不知多少夫人到本宫前打听。」皇后携着她的手,语气淡淡,目光却若有若无落在贵妃身上。
「便是表嫂,也曾求到本宫跟前,说俊儿心诚意笃,欲娶鸢儿。本宫自是婉拒,只言鸢儿的婚事,本宫怎敢专断呢?」
此语轻描淡写,却字字如石,沉入水心。
宫中所有皇子女的婚事,中宫都应该要有权力插手,可是皇帝宠爱贵妃,打一开始就讲明了,善鸢和鹿鸣两个孩子的婚事,他要亲自过问。
这是何等风光?谁人都听得出来皇帝背後的意思。
善鸢和鹿鸣的婚事,只有贵妃可以做主,毕竟贵妃的要求,除了后位和太子之位,皇帝无有不应。
面对这样的话题,善鸢和贵妃有默契地低下了头,没有人应声,皇后平时还会揪着这个话题不放,不过这一回,她似乎有其他的盘算。
皇后突然间在这个时候找贵妃和善鸢,十有八九是得到了风声,知道鹿鸣回京了,更甚者,刺杀鹿鸣的人,根本就是皇后的手下,她这是在试探她俩鹿鸣的下落和生死。
皇后本来是预期能抓个现行,没想到依旧是晚了一步,她涂满丹蔻的长指轻轻刮过善鸢的表皮,声音也很轻柔,彷佛一把冷刀子,在善鸢的心尖拂过。
她丹蔻覆甲的手指在善鸢腕间悠悠划过,语声温婉,却如冷刃划过心尖:「再说了,淑妃前些日子还说过,鸢儿与姬家公子两情相悦。本宫怎忍心拆散鸳鸯?」
话音一落,气氛顿时凝滞。
贵妃神色一瞬失措,虽极快掩去,仍被皇后捕捉。她眼底光芒闪烁,似狐狸戏弄猎物,兴味十足。
「哎呀,难道鸢儿尚未告诉妹妹?本宫还当你们母女无所不谈呢!」皇后含笑看向贵妃,语气温婉,眼底却满是讥诮。
舒染染心神微颤,旋即嫣然一笑:「儿大不由娘,妾身怎及得娘娘威仪?两个孩子最怕我唠叨,自有心事不肯尽诉。」
话虽温和,却掩不住方才那刹那的破绽。皇后这一招,已如当众扇她耳光。
善鸢心头猛然一紧。皇后所言非虚,她确曾暗生情愫,却未及亲口告诉义母。她怯怯抬眸,见贵妃神色如常,只回以一抹温和的笑,似在安抚。
这份宽容令善鸢心口一酸,却仍强作镇定。她低首,声音细若蚊鸣:「皇后娘娘,鸢儿怎敢瞒义母?只是这样的事,女儿自己说不出口呀……」
她娇态低头,作势踢了踢地面,眉眼里透出几分少女的羞怯与依恋:「鸢儿还小呢,还想多陪着娘娘与义母几年,哪里急着论亲?」
这番话既不否认,亦不承认,似真似假,既显得天真无知,又含着几分娇憨。气氛本欲绷紧至极,却被她这一抹小女儿姿态,巧妙拉回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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