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心意。以后你家有什么重活，尽管找我。”
她故意挽起袖子，露出结实的手臂，眼中带着几分俏皮：“看，这可不是说着玩的。劈柴担水都不在话下！”
李明阳看了看祖母，见老夫人微微点头，这才接过油纸包，声音清冷却礼貌：“多谢姐姐。”
“你为什么戴面具？”他忽然问道，语气中带着孩子特有的好奇。
殷欢愣了一下，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柳芸的方向。夜风吹过，带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叹息。
柳芸站在廊下，看着这一幕，眼中表现出担忧。她知道，这个问题背后，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殷欢见李明阳好奇，又见柳芸神色，心中微动，缓缓蹲下身。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脸上那半边精致的美人面具，动作带着一丝难言的复杂。随着她的动作，面具下，那道狰狞的疤痕在灯笼与月光的映照下若隐若现。
院子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随后便被一声惊呼打破。
“啊！”李明阳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吓得往后一个趔趄，小小的身子紧紧贴在祖母身边，手里的油纸包却抓得更紧了。他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惊恐，小脸煞白。
殷欢看着小男孩惊慌失措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那笑容却带着几分无人察觉的苦涩与自嘲。月光透过院子里的梧桐树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她半遮半掩的脸上，为这一幕增添了几分诡异的美感。
“殷欢！”柳芸严厉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宁静。她快步走到李明阳面前，蹲下身子，柔声安抚道：“小公子别怕，她就是跟你开个玩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