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握紧拳头,小声为柳芸加油。
茶棚内的气氛瞬间凝固。柳芸站在原地,斗笠下的面容若隐若现。
她一拳挥出,快若闪电,四名打手应声倒地,口吐鲜血。地上的茶水混着血迹,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银空渊瞪大了眼睛,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带着斗笠的人就是那个让李虎七吃了大亏的村妇。他的额头渗出冷汗,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柳芸手中寒光一闪,剩下六名打手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多余的停顿。
“你、你是什么怪物!”银空渊声音都变了调,往日里的嚣张跋扈荡然无存。
突然一声异响从茶棚后传来,银空渊趁机转身就逃,一边跑一边声嘶力竭地喊:“陈二贵!”他的脚步踉跄,显然已经被吓破了胆。
柳芸循声望去,看到了躲在树林中的陈二贵。她取下背上的弓箭,对准了想要逃跑的陈二贵。
“你欠我一个大大的人情债!”陈二贵突然扑倒在地,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里带着恐惧。柳芸略作沉吟,转而射向了银空渊的大腿。
箭矢破空而去,银空渊惨叫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姑奶奶饶命!当铺五成股份都给你!”银空渊痛得直冒冷汗,声音里带着哀求。他试图用手去拔那支箭,却又不敢碰触。
柳芸摇摇头,从怀中掏出一个麻布袋,随手一扔。银空渊还未来得及反应,就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顿时失去了知觉。
她将人拖进茶棚,随手捡起地上的碎骨棍,棍子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你要怎么处置他?”韩宇小心翼翼地问,他看着地上昏迷的银空渊,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回家。”柳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这简单的两个字却让韩宇打了个寒颤。
韩宇立刻跳上牛车离开,不敢再多问一句。
“柳娘子,”陈二贵战战兢兢地走进茶棚,跪倒在地,双膝重重磕在泥土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连磕两个响头,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刺耳。“能否饶我一命?”他的声音很轻,害怕极了。
柳芸挑眉看他:“今日你可见过此处发生何时”
他的声音颤抖得几乎破碎:“不曾!”
柳芸提着装银空渊的麻布袋,步伐从容地走向马车,寒风吹起她的裙角,露出精致的绣花靴子。她的声音清冷如霜,不带一丝温度:“烧了茶棚。”
陈二贵浑身一颤,不敢迟疑,手脚麻利地将棚内木料堆在灶边。他的动作快得像是被鬼催命,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衣襟。
棍子和木料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刺耳。陈二贵用打手们的棍子把棚子拆得七零八落,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他紧绷的神经上。他时不时偷眼看向柳芸的背影,见她始终未提及那些打手的处置。
犹豫片刻,他咬咬牙,自作主张将十个昏迷的打手一个个拖到茶棚外的草丛,用枯草小心掩住。
火光冲天,浓烟滚滚。茅草木料搭建的茶棚在火焰中发出噼啪的响声,所有痕迹都被火舌舔舐得一干二净。
火光映照在陈二贵惊惶的脸上,将他的表情照得忽明忽暗。
柳芸坐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