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韩宇冲他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你出去吧,这种事一个人就够了。
木子蹑手蹑脚溜走了,心里却有些忐忑。这种事向来都是他们这些贴身护卫做的,让外人来做,实在是不妥当。
帐篷里,韩宇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少阳润。他的动作虽然不够熟练,但却格外细心,连披风的高度都调整得恰到好处,既能遮挡视线,又不会妨碍到少阳润。
等伺候完少阳润穿戴整齐,韩宇提着洗干净的恭桶进来:“先生,恭桶放哪儿?”少阳润抬眼看他:“你就是韩宇?”
“是,小子韩宇见过先生!”韩宇连忙躬身行礼,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韩宇惊了,这大儒竟然记得他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