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瞧你这么关心的样子,会议內容应该也很重要吧他们聊的都是些什么”
黑玛丽貌似不经意间的继续追问。
“啊啊”黑贞刚刚打哈欠走神,还真没关心开会內容,再说了迦勒底会议室隔音状况良好,与其辨別声音,不如直接透过玻璃窗看里面显示屏上偶尔显现的文字稿……
可是,黑贞的识字率偏偏比较堪忧。
“嗯”
黑玛丽抱著手臂俏生生的站在这儿,但她听黑贞“啊”了半天也没有一句回答。
“哎呀,就是一些日常管理还有特异点的琐事吧,我没仔细关注,其实我刚刚正打算走人了!”
黑贞说罢,不给对方追问的机会,就飞身跑路。
“喂,你去哪”
论敏捷数值,黑玛丽肯定是不如黑贞的,所以后者坚持跑路的话她只能望著对方的背影说话,不过没关係……
她只要一句话就轻鬆拿捏这个头脑简单的漆黑突击女。
“——所以,你还是背著我去找男人了对吗”
“才不是!”
黑贞差点一个踉蹌,心说这个法兰西王后的嘴上一定不是开过光,就是开了朵玫瑰——说话带刺有一手的。
“我才不打算找卫宫,我去找那个变態黑巫师!”
……
“糟了,所以我应该找普勒拉蒂这个变態caster做什么”
黑贞瞧著越来越近的魔术工房,心中逐渐被茫然和排斥填满。
或许是出於逆反心理的缘故,她还真的来到了这里。
但是同为法系从者,黑贞对这个房间的了解程度远远不如黑玛丽的房间。
据说,caster的房间大多数都会被房主改造成这样,和个人研究基地之类的魔术工房差不多,典型特徵就是魔力波动异常、阴森森的寒气逼人,黑贞一点都没有进门的欲望……好像迦勒底也不怎么管这类算不算见鬼的“违规改造”……
再说了,好歹和黑玛丽待一块儿的时候,她还会至少能耐著性子跟对方喝喝茶,至於这个把自己转变为avenger的罪魁祸首,黑贞真的没什么话说。
因为在黑贞眼里,这个弗兰切斯卡普勒拉蒂不仅仅怪癖邪性,而且还大概率是个心理变態,生前专门做邪道研究,把自己从男性转为喜爱闹腾满口杂鱼杂鱼的女性,別人还见怪不怪——迦勒底难道是什么跨性別人群集中地吗
呃,好像那位什么技术开发部领导达文西,也是男心女身,也是亲自上手对自己做了性转……
“喂喂,快快快,再来试一遍!”
“別催,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
房间里头,似乎传来了某种男女的细微对话声音。
常人难以发觉,但是黑贞一下子就辨认出来了是卫宫还有普勒拉蒂那个傢伙。
“!”
黑贞的双目一下子瞪圆了。想不到他为什么会偷偷摸摸跑进这傢伙的私人房间里,难道……
她走了两步,刚准备把耳朵贴上去。
“——原来,你真的来这儿了啊。我还以为你刚刚逃跑,是丟下我去找卫宫了呢。”
从后面跟过来的黑玛丽说,“话说普勒拉蒂她房间里有什么你值得窃听的消息么”
黑贞有点心累不想要计较那一茬了,只是恶狠狠的瞪了这位好姐妹一眼,指了指里面,“嘘!”
很快黑玛丽也听到了里面不止一个人的动静,心下好奇,学著黑贞把耳朵贴到了门边。
门內的动静逐渐呈现出节奏的变化,像是利剑出鞘与某种重型设备运转起来的嗡嗡轰鸣声。
“卫宫,你这把大剑再试试看呢”
剑
“太多了,太多了,魔力传输放缓一点!齁噢噢噢!”门內声音变得急促。
“”魔力传……是在补魔
黑玛丽捂住了嘴,遮掩表情。
她万万没想到这大白天的,这个魔术师的房间里,居然在搞这种事,还是说这两人背著其他人偷偷关係好上了
“”黑贞靠在门边,她偏过头,迷惑的看见黑玛丽以手掩面。
相较於王后,未经人事的漆黑圣处女还是稍微有点单纯的。
她接著又注意到,黑玛丽面对自己面孔上的懵懂无知,表露出意味微妙的几分怜悯。
“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黑贞虽然看不懂,但是她感觉自己被无声的当面嘲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