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常羲真的在天上吗？”太商有些迷茫地问道。
“十有八九。”
李子夜认真道，“晚辈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给前辈一个准确的答案。”
“去吧。”
太商收敛心绪，挥了挥手，说道，“活着回来。”
“一定！”李子夜应了一声，旋即迈步离去。
“天命之子。”
太商看着前者远去的身影，轻声呢喃道，“孔丘，老朽勉强认同你了！”
就在李子夜开始为前往神国做准备时，中原北境，人族和妖族的全面战争开启，妖祖率领五位神境级别的妖族大将大举进攻人族，加上数不尽的妖潮，人族防线一下子变得岌岌可危。
妖族的神境战力，短短几日，又增加了一位，自大赤天将残留人间的众神唤醒后，妖族的顶级战力在神明的帮助下一再增加，几乎已经弥补了妖族因为内乱而导致的战力损失。
初云、十鬼、冥渊、玄风，再加上一位陌生的妖族大将，五大神境齐至，令人族这边的数量优势瞬间荡然无存。
最重要的是，妖族还有一位双花境的妖祖。
正当人族防线即将溃败的一刻，北境上空，光明天降，书生现身，为人族挡下了最强的妖祖，扭转了不利的局势。
一人一剑，光芒夺目，那是何等的绝世风采。
一战之后，妖族大军无功而返，退回了千里冰封的漠北，相隔一个北丈原，与人族遥相对峙。
和五年前十分相似的两族战争，不同的是，那个时候，人族是在光明中，而现在，两族都身处黑暗的极夜世界，人间，再也没有光明。
很显然，天时、地利，都已不在人族这边。
漠北，妖族大军前，玄风静立，目视人间，深邃的眸子看不到一丝波澜。
“玄风。”
不知何时，玄风身旁，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问道，“青青的下落问出来了吗？”
“还没有。”
夜色下，玄风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不留痕迹地摇了摇头，提醒道，“你小心一些，别让老祖察觉到你的气息。”
“放心。”
五行阵法中，李子夜关心地问道，“青青的妖神四权，还能坚持多久？
“半个月左右。”玄风回答道。
“那应该来得及。”
李子夜说道，“最近，我要离开一趟，你们快些问出青青的下落，希望我回来时，可以直接去救人。”
“你要离开？”
玄风诧异道，“妖族和人族都开战了，你不准备助人族一臂之力吗？”
“没时间。”
李子夜应道，“事情太多了，你们先打着，众神的事情我都还没解决完呢，哪有精力管两族的战争。”
“行吧，你不掺和战事，我也能少许多顾虑。”
玄风轻轻点了点头，说道，“你做你的事，两族战争这边，我能给你的承诺就是，神境之下，我不会杀一人，神境的话，就只能各凭本事，生死各安天命了。”
“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