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变现象管理局,就做好了应对最坏情况的打算。
“希望我们能在这里有所发现,无论是找到造成异变现象的某种缘故的线索,”
“还是证实两种猜测是哪一种才是正确的,或许都对眼下的局势能有所改善。”
话不多言,
罗浩宇推着方烈,研究起周围尽可能被摆放回坍塌前原位的物件。
“这套茶具也是陈宇轩的吗?”
方烈拿起一个断掉壶嘴的茶壶观摩,
“陈宇轩看起来不像是一个会品茶的人。”
“是它的!”罗浩宇确信道,
“我们调查过它的背景,别看它在白鸽市这样一个小城市租房工作,收入微薄。”
“但是它家里是一个书法世家,父亲从小教导它琴棋书画,”
“虽然都没学出个样子,但品茶爱茶是从小就习惯了的。”
“他为什么跑到白鸽市工作?”
方烈当初派去调查的人只来得及查到出租屋,传回拍摄图片,他还不知道陈宇轩的具体情况。
“据它父亲所言,是想摆脱家里亲人、朋友,单纯的要离远一点。”
“我们查过它扔在房间的手机,来白鸽市是因为离家时身上所带的钱只够到这座城市。”
罗浩宇拿过一旁工作人员手里的文件,亮出打印成册的陈宇轩出行记录。
“它是五年前来的白鸽市,来了之后,一趟远门也没出,活动范围一直在白鸽市这片老城区内。”
“五年没回家,他和家里不和?”老刑警进入状态。
“不光是和家里不和,和亲戚朋友都不和。”
“据它的朋友所言,自从它离开家里后,就像失踪了一样,电话也联系不上。”
“它的通话记录也验证了这一点,只有与白鸽市工作有关的通话记录。”
“那为什么不合有查过吗?”
“查过,不用问有没有查了,去它家里的同事恨不得把它家那条街都挖地三尺,所有与它有一丁点关联的人都查的清清楚楚。
“关于为什么不和,”
“它家里人说:不合是因为这家伙太犟,没本事还心气高,不愿意子承父业,接手家里书画生意,幻想能闯出一片天。”
“它朋友则说:陈宇轩这个人,就是有点毛病,可能是家里给压力比较大,所以它特别喜欢看书,一看就沉迷进去,上课时连老师喊它都听不见。”
“书?这里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