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张皇后瞧见眼前的锦竹,愣了愣,“你是谁?”
“她是林檀跟前的丫头,医术了得。”镇国公夫人道。
“既如此,不妨给我瞧瞧。”张皇后又道。
锦竹轻轻点头,便上前给她号脉。
过了一会,才松开,“不知皇后想要问什么?”
“我这身子如何?”她问道。
“皇后先前身子亏损厉害,虽精心调养,只保性命无虞。”
锦竹继续,“日后再难有子嗣。”
“当初我被人下毒,才导致如此。”张皇后红着眼眶。
“皇后可是怀疑当年下毒之人?”锦竹又道。
“嗯。”张皇后见锦竹能想到这个,赞赏地看着她。
锦竹随即道,“看来,皇后见过孙婉宁了。”
“是她告诉我,当年并非是她下毒害我。”张皇后又道。
“这……”锦竹思虑后又道,“此事还要皇后自个去查明。”
孙婉宁怕是想要借刀杀人。
锦竹也不好掺和其中。
她也不再逗留,随即离去。
镇国公目送着她离开,又看向张皇后,“你怎会相信孙婉宁的话?”
“她没有死?”镇国公老夫人当即问道。
“嗯。”她点头。
“她是故意要挑拨你与皇上的感情。”镇国公看着她,“可不能上当。”
“我……”张皇后敛眸,“我反倒觉得她所言不假。”
“哎。”镇国公夫人看向她,“事到如今,你还是想想日后如何在后宫立足吧。”
一个无法有子嗣的皇后,只能依靠旁的嫔妃,而后想法子将孩子过继过来。
可即便如此,也不一定能养的熟。
张皇后泪汪汪道,“父亲难道还看不出来?他压根不愿意让您有外孙。”
镇国公焉能看不出。
可如今又能如何?
拓跋寅羽翼已经丰满,他已然无法撼动。
若此举能够让镇国公府安然无恙,没有便没有吧。
镇国公宽慰张皇后,“想法子让自己有一个孩子。”
张皇后一怔,苦笑地离去。
“如此对她太残忍了。”镇国公夫人哭着道。
“若真的让她生下孩子,到时候镇国公府都会被忌惮。”
镇国公无奈摇头,“即便如此,怕是也不知晓能否保全住一家老小。”
张皇后回宫后不久,孙婉宁再次地出现。
“你想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