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殿下。”
纸鸢的声音又响起,她似看出林江年的神情严肃,“殿下,在想什么?”
“在想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回过神来的林江年深呼吸一口气,眸光中闪过一丝异色。
“希望,不会是我想的那样。”
“……”
这日,风和日丽。
天气晴朗。
姜府内,前厅中。
气氛沉闷。
“姓姜的,你们别欺人太甚!”
主厅内,一个压抑着气愤的声音响起。
一位头发发白的老者,正压着心头的怒火,愤怒开口。
主座上,姜老爷子半靠坐着,目光淡然地看着眼前的老者:“欺人太甚?”
“要说欺人太甚的,还得是你们孙家吧。”
姜老爷子眼神冰冷,脸上没有一丝笑容:“这次,我的外孙差点死在城外。”
“就差一点,他就没命了!”
“这笔账,我还没好好跟你算。”
“姓姜的,你少泼脏水!”
孙长天冷笑一声:“你外孙的事情,跟我孙家没有一丁点关系,少污蔑……谁不知道,这是你们姜家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
“少跟我说没用的废话,这次的事,我孙家认栽,但你们也别欺人太甚!”
“我孙家是不如你们姜家,也比不得他临王府,但也绝对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孙长天神情愤然,不顾丝毫半分形象:“真逼急了,别怪老夫跟你们急眼!”
“呵!”
姜老爷子冷笑一声,目光变得愈发森然:“我姜家还不至于卑鄙到用我外孙的性命去演戏,谁敢欺负我外孙,我就跟他死磕!”
“孙长天,我不管这次的事情到底是谁干的。一天找不到凶手,这事我就要跟你孙家没完!”
此话一出,孙长天脸色终于微变。
“你来真的?!”
他似没想到,这姜老爷子都半截入土了,竟然还能如此硬气。
“我们两家厮拼,对谁都没有好处!”
孙长天又惊又怒:“到最后,就是两败俱伤!”
“那又如何?”
姜老爷子面无表情:“我这把老骨头都快入土了,在死之前,我也得拉上你垫背。”
“神经病,你真是个疯子,越老越疯!”
孙长天惊怒不已,怒骂了两声:“你是老糊涂了吧?”
“拿你们姜家这么多年的家业开玩笑?”
“我再跟你说一遍,这次的刺杀跟我孙家没有一点关系,我用不着,也犯不上去得罪那个疯子!”
说到这里,孙长天仿佛明白什么,脸色一变:“他是个疯子,你也是个疯子,难怪当初他能娶到你女儿,你们一家都是些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