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林江年就这样迷迷糊糊躺在床上,隐约间听到房间内出现了不少身影。有风风火火闯入进来的许岚,也有担心抹泪的小竹,甚至,林江年还听到了小姨焦急的声音。
他很想睁开眼睛,但却动弹不得。
直到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身体内涌入一股清冷的清泉,那股清泉蔓延至浑身各处,舒缓着他身体内各处经脉。
林江年原本亏空的身子,逐渐一点一点恢复。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好似做了一场很久的梦。梦醒后,林江年终于能艰难的睁开眼睛。
睁眼时,视线中瞧见一道熟悉清冷身影。
一袭浅衣轻衫的纸鸢坐在旁边,目光清冷,泛着几分担忧。
“殿下,你醒了?!”
纸鸢的语气中明显能听到几分喜悦。
林江年神情虚弱,恍惚问道:“我躺了多久?”
“两天两夜。”
纸鸢轻声开口解释。
两天?
睡可真久啊!
看来这次真的差点要了他命。
林江年心中感慨,他开始尝试重新掌握身体的四肢,艰难的想要坐起身来。旁边的纸鸢起身,搀扶着林江年坐起身来。
“殿下,你的身子还没完全恢复,不宜乱动。”
“没事,这次都活下来了,那就死不了。”
林江年开口。
听到旁边没回应,扭头,便对上纸鸢那双清幽的眸子。
“好吧,听你的。”
林江年又叹气:“不动就不动。”
纸鸢脸色这才缓和:“殿下先好好养着身子,其他的暂时都别管,养好身子最重要。”
林江年问道:“外面呢?现在情况如何?”
纸鸢道:“殿下遇刺的消息,外面已经传遍,老爷子已经下令封锁殿下的消息。”
林江年若有所思点头,又问道:“查到是谁干的了么?”
纸鸢轻摇了摇头:“暂时没有。”
“很难查?”
纸鸢低眸,语气微冷:“刺杀殿下的这些人都是死士,几乎没有留下活口。”
“段天德呢?”林江年问道。
纸鸢平静道:“暂时关押在地牢,他的嘴比想象中要硬,还没撬开。”
“慢慢审,别让他死了。”
纸鸢点头。
“他们一年前刺杀过我,如今卷土重来。这个段天德,还有那个岳青……你说,是不是跟一年前的背后主使是同一个人?”
林江年问起。
纸鸢沉默着,半响后才道:“殿下指的是许洪?”
林江年目光深邃:“除了他,还有谁有如此大手笔,能动用这么多死士,甚至能瞒过楚江城水军,悄无声息发动刺杀?”
“再者,也只有他对我如此恨之入骨,巴不得我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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