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算可以，可是，面对这样的水流也是没有任何办法，随波逐流。
一股浪花打来，他沉入了水底，不知道过了多久，水中一片混乱，什么都看不清，就在他缺氧要死的时候，一股暗流冲过来，把他带出了水面，就这样，浮浮沉沉，不知道喝了多少水，肚子鼓鼓的，已经喝不下去了。时间似乎过去很久，又仿佛很短暂，李居胥只记得自己用尽力气把绑着乔茱萸的绳子解开，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昏迷了过去。
一个人死了，总比过两人一起死，分开的话，活一个的概率比较大。
……
“你醒来了！”熟悉的声音响起在耳边，李居胥的眼珠子动了一下，是乔茱萸，就坐在身边，一堆篝火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他几乎是挨着火堆，却感受不到多少温暖，身体冷得像冰棍，他是被冻醒的。
两人在一块背风的岩石凹陷处，火光之外，漆黑一片，现在是晚上。
“这是哪里？”李居胥开口，感觉喉咙里难受无比，吞了刀片似的。
“不知道！”乔茱萸只着背心，穿着清凉，露出大片大片光洁白皙的肌肤，滑嫩无比。李居胥则是全身裸露，一丝不挂，不是乔茱萸想搞什么黑夜诱惑，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晚上温度零下接近五十度，穿着湿衣服和找死没有区别。
乔茱萸在野外生存的经验很丰富，自然知道该怎么做最正确，至于被看光，反而是小问题了。
“你的烧退了？”李居胥问。
“还有一点低热，不过已经不影响了。”乔茱萸从火堆里挑出了一条烤得半生不熟的鱼，没有调料，撕下了一半递给李居胥。
“饿了吧？我们的背包被水流不知道冲到哪里去了，口袋里的物资也全部遗失了，好在河水里的鱼不少，不至于饿肚子。”乔茱萸吃另外一半，大口大口吃得很香。
李居胥没有矫情，吃了半条鱼，乔茱萸在火堆里又扒拉出一条鱼，这条更肥，足有三斤多，一样的半生不熟，两人都吃得津津有味，吃完之后，两人相拥挨着火堆到天亮。阳光升起的一刻，温度迅速攀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