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记住,你们两翼的任务是佯攻惑敌、阻援断后,为主攻部队创造时间和空间!”
“攻击信号,以我炮兵集群,尤其是‘喀秋莎’的齐射为号!”
“各部对表!现在时间是下午1点20分!我们于下午2点30分整,准时发起总攻!”
“记住,我们只有五小时的时间,五小时一到,无论战果如何,以我的撤退信号弹为准,全军必须立刻脱离战斗,交替掩护撤退!都清楚没有?”
“清楚!!”众将轰然应诺,杀气腾腾。
与此同时,徐州战区指挥部!
李棕仁背着手,在沙盘前来回踱步,焦躁之情溢于言表,他再次停下,问道:
“燕谋兄,固镇那边,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徐祖贻苦笑着摇头:总座,固镇方向依然是间歇性无线电静默状态!
“电报处的弟兄们已经连续电了四五封加急电报过去,全部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这个陈阳!”
李棕仁气恼地一拍桌子:
“仗着是!老头子看重的人,竟敢如此公然、接连抗命!等他到了徐州,我非要好好治治他这骄纵之气不可!”
李棕仁话虽如此,目光却死死盯着沙盘上五河县的位置,担忧远大于愤怒!
他盯着沙盘,仿佛要看出花来,喃喃道:
“陈阳这小子,用兵向来喜欢行险,出其不意!固镇那边一直没消息,我担心……我担心他不是快到了,而是已经兵临五河城下了!”
一旁的徐祖贻闻言更是焦急:
“总座,若真如此,陈阳要是短时间内拿不下五河,被鬼子援兵缠住,那可就万分被动了!”
“要不……我们急令于学忠的51军,从睢宁快速东进,驰援五河,以备不测?”
李棕仁立刻摇头否决:
“燕谋兄,此计不妥!你看,”他拿起教鞭指向沙盘,“睢宁本身就在17师团兵锋之下,是拱卫徐州东南的最后一道重要屏障!”
如果51军主力前去支援五河,睢宁必然空虚!
“万一广野太吉的第17师团不去救五河,反而趁虚猛攻睢宁,一旦睢宁有失,17师团便可长驱直入,直击徐州腹地!届时,局面将更加不可收拾!”
李棕仁放下教鞭,语气沉重而决断:
“所以,非但不能调于学忠部去支援,我们还得想办法给他增兵,命令他必须死守睢宁,寸土不让!”
徐祖贻叹了口气:“总座,那……陈阳那边,我们就只能干等着,什么也做不了了吗?”
李棕仁沉默了片刻,目光复杂地再次投向五河县的方向,缓缓说道:
“既然这小子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公然抗命,我相信……他必定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