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颖之很是奇怪的看着渔阳。
天色已晚,渔阳告辞后并未乘坐马车,迎花和福禄就在身后默默的跟着,她低着头一步一步的走着,她感觉到身体很轻,脚步很重,她感觉到很无力,她无法面对安君兰。
她的思绪如同乱麻:宁易宣的死难道……爹当年并没有被传进宫中,他是去医治了公孙飞南,他是因为救公孙飞南才没有及时回到宁府,他是怕娘知道事情的真相有意隐瞒?难道爹对待郑颖之还有私情?
渔阳狠狠的摇晃着脑袋:不不不会的,宁易宣是他的儿子,娘可是他的正室夫人啊……
突然……
“哎呀……”渔阳好似撞到了什么东西本能的发出声。
“怎么,这么晚了,走路不掌灯也就算了,还不看路?”这温柔且宠溺的声音。
“段敬怀……!”渔阳大吃一惊。
“嗯,是我。”段敬怀的笑容像极了夜路上的明灯,一下照亮了宁渔阳前行的路。
“你怎么会在这。”
“我放才在京味楼和几个公子哥吃完酒出来,远远的就看到一个身穿男儿装的俊娇娘,这长安城里也只有宁府的大小姐宁渔阳独一份了吧。不过,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在这做什么?天色这么晚了,走路也不看路,有什么心思吗?”
“没,我刚……”
“你刚怎么?”
“没什么,我现在要回家了。”说罢渔阳就向前走着,段敬怀在一旁陪着她。
“行吧,你不想说我也知道你去干嘛了。”
“嗯?”
“你来的这个方向,没有服饰店,没有好酒馆,就有丞相府啊,太尉府啊,上官府啊~我这又不在府上,你肯定不是去我家的~”
“好好好,好了,你别猜了。我刚在丞相府出来。”
“你去丞相府做什么!”段敬怀突然停住脚步,渔阳也停下,然后又一起走着。
“公孙飞南啊,今日突然晕倒了。”
“他自小身体就不好,虽说我现在与安展彦有些矛盾,但是我们几个小时候是一起骑马射猎的,飞南呢,就只能坐在一旁看着。”
“哦?”
“嗯,然后我们几个调皮的还去笑话他,我们也不知道他是身体不好,那时候他就和上官千钰坐在一起。我们去闹他,千钰就凶我们。哈哈哈哈~”
“你……”渔阳极其嫌弃他的眼神。
“你这是什么表情吗,现在长大了知道了他身体不好,也挺内疚的,当年小的时候不懂事嘛。”段敬怀委屈巴拉的撒着娇。
“嘶……段敬怀是你什么表情吧……”渔阳完全被段敬怀这委屈巴拉撒娇的样子‘恶心到’,随从也跟着在身后偷偷窃喜到。
“话说,飞南怎样了?”
“应该没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