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吃掉。”
他的情绪再度激动起来,伸长了脖子哀求地看着凌越:“只要你能祛除我身上的味道,只要把它喜欢的气味驱除,我就可以得到自由!小姐,求求你,救救我!”
说完,村田从木箱上滑跪在地,头磕在地板上,绷成弓的脊背颤抖着,仿佛承受着灭顶的痛苦和绝望。
凌越转眸看解雨辰和黑瞎子。
然后才想起两人听不懂。
黑瞎子瞅着地上对着凌越一跪不起的村田,调侃道:“小阿越,你对人家做了什么?”
凌越忽然对黑瞎子发出灵魂拷问:“你活了这么多年,不说全球地方语言信手拈,至少也应该精通各国官方语言吧?”
所以你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