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该拦着我劈了那孙子!”
秦天问目光一凝:“怕什么,大不了,冲出去和他们拼了!”
一旁的渠长空哭丧着脸:“老秦,你能冲,可我墨门还有妇孺如何冲得下去?你这可把我害惨了!”
秦天问呵呵一笑:“要不,你把老夫绑了送出去试一试?”
旁边一群墨门年轻弟子却是热血上涌。
“巨子,对方欺人太甚,分明就是招揽不成,恼羞成怒要致我等于死地!”
渠长空在收到严家的信后,曾召集墨门弟子商议过此事,如今看来,还真有这嫌疑。
当然他们不是没有怀疑是因宁毅而起,可事到如今,大家都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多说无益!
渠长空长叹道:“自从百多年前,我墨门突遭横祸,便早有准备,只可惜那木鸢飞鸟之术来不及研究,不然就能带大伙儿乘风而去。”
宁毅摇头:“渠老,你得有多少木鸢飞鸟才能把所有人都带走,而且,你确定那东西不是以讹传讹?”
“鸟之所以能飞,那是因为他们骨骼轻,最重要的是有动力源,你哪怕模仿鸟儿做翅膀出来,人也不可能借此煽动翅膀飞行的,需要有足够强劲的动力。”
“总之,靠此物飞出去,还是别想了。”
“这终南山,我看易守难攻,大可尝试破敌!”
渠长空顿了顿:“可我们只有几百人,山下数千人,如何突
围?”
宁毅笑了笑:“那可不一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