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欢沉声道:“父皇,近日女儿曾听到宫中流言蜚语,说二哥并非父皇所出!”
夏皇目光一冷:“谁说的,一派胡言,他是不是朕的儿子,朕难道不清楚?”
夏清欢:“可是,外人不清楚,或许就连二哥也被人牵着鼻子走,有人从中挑拨,这才导致二哥与父皇刀兵相见,酿成如此大错,以至于让天下人笑我大夏皇室!”
夏皇怅然道:“你说得不错,此事,朕亦有错,一直以来你二哥都对朕怀有怨恨,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不过是朕给他的考验罢了!”
“你近日前来,倒是提醒了朕,小九,你说朕该怎么处理你二哥的身后事。”
夏清欢:“无论为了父皇你的颜面,还是为了大夏的颜面,都应该厚葬。”
此言一出,夏皇不由得高看了一眼夏清欢,今日朝会,乃至后宫之中,无不是声讨夏斌大逆不道的,唯独这小九居然来给他求情。
“你如此这般,难道就不怕被人打上逆党的标签?”
夏清欢:“何为逆,何为顺?我乃父皇子女,为父皇排忧解难才是顺,大不了,被父皇革去公主尊位,而且我要是父皇最亲近的女儿,若是在这个时候都不站在父皇这一边,反到是与外人起哄,那才是真正的大逆不顺。”
“再说了,二哥再有错,这也是家事,和外人何干?真正的大逆,是那些挑拨离间,想要从中获利之人。”
夏清欢一口气说完这些宁毅交给她的话,却是内心忐忑的偷瞄着夏皇的表情。
后者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负手走到床边,随即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好,好,好!”
“朕没想到,小九你竟有如此眼界与气度,你说得很对,朕不该怪罪你二哥,要怪就怪那群别有用心之人。”
“你能来看父皇,父皇很高兴,但今天这样的事,父皇若是不在了,你这般鲁莽,下场也只会和你二哥一样。”
夏清欢神情一凛,但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若不能为父皇担忧,算什么好儿女,儿臣先前也有错,不该使性子让父皇在滇南使臣和朝臣们面前丢了面子。”
夏皇笑了笑:“快起来,朕不怪你,毕竟谁又愿意去那滇南蛮地,不过,朕只是好奇,你为何会在当初的大会上押宁毅呢。”
夏皇目光幽幽似乎想看穿夏清欢似的。
好在夏清欢对此早有准备:“那是儿臣使性子,儿臣当时就在想,与其嫁给滇南王子还不如嫁给京城的纨绔废物,最起码还能侍奉在父皇身旁,谁要是敢欺负女儿,还有人做主不是。”
夏清欢俏皮一笑。
夏皇见此,主动拉起夏清欢:“不愧是朕的小九,你知道,朕有这么多儿女,朕为什么最喜欢你吗?”
夏清欢摇了摇头。
夏皇:“因为你最洒脱,从不做作,你要什么向来是直来直去!”
夏清欢笑道:“父皇谬赞了,女儿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再说了,我今天来可是还有一事,求父皇别把我嫁给那纨绔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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