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久久不愿离开,目的自然是看热闹了。
李坤一来,几个刑部衙役也急忙上前见礼。
“参见大人!”
“人呢?”李坤不想目光一凝。
“二楼!小的这就带你上去。”
李坤随即带人上楼,但走到楼梯的一半,听到雅间内有人弹曲的声音,李坤摆手示意身后之人退下。
李府手下不放心道:“老爷,姓宁那小子无法无天,我担心……”
李坤依旧摆了摆手:“我心中有数!”
说着独自推开门,但见宁毅坐在酒桌前,不远处还有一女子抚琴,自家儿子却如死狗一般被踩在脚下。
宁毅也没有搭理李坤,而是自顾自的继续喝酒。
李坤拱了拱手道:“宁大公子,不知犬子何时得罪了你?让你三番五次如此教训他!”
宁毅热情招呼:“原来是李尚书啊,快,快快请坐!”
李坤搞不清楚状况,也只好先落座,在查看到自家儿子只是晕过去后,这才长舒一口气。
“宁公子,小儿不懂事,老夫自罚三杯,替他向你赔罪!”
说着倒酒自罚三杯,举着空酒杯示意看向宁毅。
宁毅淡淡道:“你家公子哪里不懂事了?他懂事得很,都敢在天子脚下做那强买强卖的勾当了,还威胁说不卖就继续把人扣着,你是刑部尚书,应该最懂大夏律,你说怎么处理吧!”
李坤眉头一皱,怪不得严府要另派人收购春月楼,众所周知严家和宁家可是死对头。
“此事,老夫确实不知,只要宁公子把小儿还给老夫,老夫定将他押衙门,依律执行。”
宁毅:“哎,李尚书这话说的,人李兆说了,刑部衙门他家开的,想进就进想出就出。我啊,一介布衣,若非是陛下赏了个御前带刀侍卫,恐怕还真拿不下他。”
“要不,改日我见到陛下向陛下说道说道,以后别叫刑部了,叫李家私监如何?”
李坤面色一僵,这话可不能乱说。
他混迹官场多年,岂能不知宁毅话里面的意思,这事儿李兆确实不占理儿,要是宁毅真把事情闹大了,他这个尚书铁定也要吃挂落。
以宁毅以前那无法无天的嚣张跋扈的秉性,没理都得高三声,有理不知道跳成什么样子。
李坤知道这事儿绝不能闹大。
他再度倒上酒:“宁护卫,不知我李某人哪里得罪了宁护卫,还请指正。”
宁毅随即勾了勾手指。
“你是尚书,我一个御前带刀侍卫,哪能轮到你得罪我,不过是一些误会罢了。”
“陈统领昨晚去抓红莲教余孽,扣押了一批春月楼的姑娘,本来说好的好马上放出来,但流程走到你们刑部这里却被卡住了。”
“我就想问问陈统领都确认不是红莲余孽了,李尚书你难不成还想故意栽赃陈统领识人不明不成?”
李坤面色一沉,他没想到这纨绔子弟居然还是个老阴阳家,一开口各种阴阳拉满不说,还往能给他拉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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