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尽和伤势过重,再次昏厥过去。
“拨弦!”萧止焰心如刀绞,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对影守吼道:“这里交给你善后!毁掉那套鬼编钟!我去找太医!”
他抱着上官拨弦,不顾一切地冲下钟楼,翻身上马,向着皇宫太医署的方向疾驰而去,风隼留下部分人手协助影守,自己则率其余人继续追击柳三娘。
……
上官拨弦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又躺在了萧府熟悉的床榻上。
窗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与昨夜钟楼的阴森诡谲恍如隔世。
她微微动了动,全身如同散架般疼痛,尤其是右臂和胸口,内力更是空空如也。
“别动。”温和而熟悉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她偏过头,看到萧止焰坐在那里,眼下有着深重的青黑,下巴上胡茬更密,但眼神中充满了如释重负的庆幸。
“你昏迷了一天一夜。”萧止焰握住她的手,力道轻柔,“太医署几位院判联合会诊,说你内力耗尽,脏腑受震,需要长时间静养。万幸没有伤及根本。”
“柳三娘……呢?”上官拨弦声音沙哑地问。
萧止焰眼神一暗:“被她跑了。此女狡诈异常,对平康坊地形极熟,风隼追丢了。不过,我们已经彻底捣毁了那套‘七情魔音钟’,平康坊内剩余的特制花钿也已全部收缴销毁。这场‘清除’计划,被我们硬生生打断了。”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深深的后怕与自责:“只是代价……太大了。拨弦,你下次若再如此不顾性命,我……”
他看着她苍白虚弱的脸,后面威胁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剩下满眼的心疼。
上官拨弦知他担心,轻轻回握了一下他的手,转移了话题:“那些花魁……怎么样了?”
萧止焰叹了口气:“晚晴和如梦姑娘,在你先前施救的基础上,太医署尽力救治,保住了性命,但……如你所说,记忆受损严重,神智退化,如同稚子,恐怕再也无法恢复。其他几位症状较轻的,尚在治疗中,情况不容乐观。”
上官拨弦沉默了片刻。
这就是与玄蛇斗争的残酷,即使阻止了更大的灾难,依旧有无辜者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紫玉姑娘临死前画的半个图腾,”她想起那惨烈的一幕,“还有柳三娘提到的‘尊主’……玄蛇的核心,依旧隐藏在迷雾之后。”
“我知道。”萧止焰目光沉凝,“柳三娘虽然跑了,但我们这次并非全无收获。我们确认了她就是‘雀网’和此次清除行动的执行者,见识了她的手段,也知道了玄蛇尊主的存在。更重要的是,我们阻止了他们对情报网的彻底清洗,保下了一些可能的线索。接下来,我会顺着柳三娘的社会关系和活动轨迹,深挖下去。”
这时,阿箬端着药碗进来,见上官拨弦醒来,欢喜不已:“上官姐姐你终于醒了!快把药喝了!”
秦啸和风隼也进来探望。
风隼汇报了后续搜查的情况,在钟楼和柳三娘可能的几处落脚点,又发现了一些与玄蛇往来密信的碎片,正在加紧拼接破译。
看着围在床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