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了!”
“来人,先给她尝尝‘梳洗’的滋味!”
所谓“梳洗”,并非梳妆打扮,而是一种极其残忍的酷刑。
用铁刷子一遍遍刷掉人皮肉,直至白骨露出。
两名行刑宦官拿着冰冷的铁刷走上前,脸上带着狞笑。
上官拨弦心脏紧缩。
但她知道此刻绝不能示弱。
她深吸一口气,突然开口道:“刘公公,你近日是否时常感到心悸气短,夜间盗汗,且左手小指间歇性麻木?”
刘瑾正要下令用刑的手猛地一顿。
眼中闪过一丝惊疑。
上官拨弦说的症状,竟与他最近的隐疾分毫不差!
他这病请过太医,也只说是劳累所致,开了些温补的药,效果甚微。
“你……你如何得知?”
刘瑾的声音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波动。
“望闻问切,医者本能。”
上官拨弦淡淡道。
“公公之疾,非寻常劳损,乃是长期接触某种阴寒毒素,侵入心脉所致。”
“若不及早根治,恐有中风瘫痪之虞。”
她的话并非完全杜撰。
方才进入刑房时,她就敏锐地嗅到刘瑾身上有一股极淡的、类似于水银和某种矿物混合的古怪气味。
再结合他的面色和眼神,判断他可能中了某种慢性金属毒。
而指出具体症状,则是基于对这类中毒反应的了解和大胆推测。
刘瑾的脸色变幻不定。
他位高权重,惜命得很。
上官拨弦的医术之名他确有耳闻。
此刻被一语道破隐疾,不由他不信几分。
用刑逼供固然重要。
但若因此得罪了一个可能治好自己顽疾的神医,似乎得不偿失。
更何况,德妃娘娘只是要上官拨弦的口供,并没说要立刻弄死她。
想到这里,刘瑾挥退了行刑宦官。
皮笑肉不笑地说:“没想到上官姑娘还是位神医。”
“既如此,咱家倒是可以给你个机会。”
“你若能治好咱家的病,这供词嘛……或许可以慢慢商量。”
上官拨弦心中冷笑,知道暂时稳住了对方。
但她要的不仅仅是拖延时间。
“公公之病,根深蒂固,需对症下药,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