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密室,重新盖上石板,外面天色已大亮。
清晨的阳光透过枯树的枝桠洒下,却驱不散两人心头的阴霾。
“我送你回县衙。”萧止焰道,他的伤势经过处理,已无大碍,但脸色依旧不好看。
“不必了。”上官拨弦拒绝,“萧大人有伤在身,还是尽快回去休息。我自己能回去。”
她需要独处,整理纷乱的思绪。
萧止焰看着她疏离的态度,嘴唇动了动,最终化作一声轻叹:“好,那你万事小心。”
他目送着上官拨弦的身影消失在花园尽头,眼神复杂难明。
回到万年县衙,上官拨弦将自己关在房内,仔细研究带回的皮影和那张“戏台叁”的纸条。
皮影的做工极其精细,使用的皮革和颜料都非寻常之物,尤其是点在那官服皮影心脏位置的朱砂,似乎掺杂了某种特殊的金属粉末,在光线下隐隐反光。
而那张纸条上的“戏台叁”三个字,笔迹潦草,却透着一股劲力,并非枯木叟那种垂暮之人的手笔。
难道是那灰衣人所写?
她正沉思间,窗外传来阿箬特有的、模仿布谷鸟的叫声。
上官拨弦心中一喜,连忙开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