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遥遥无期的。
“办法总比困难多,若是人人如此,献计献策,朝廷岂会如此艰难,那贾雨村不错,这次审案,并无多大过错,让他回去,对了,此人可有什么其他定罪?”
武皇随手又合上折子,放在桌边一角,这也是他的习惯,遇上好些的事,就需要收录其中,比如江南所有田亩,都是按照这法子来来解决,那该多好,
“陛下,金陵知府贾雨村,老奴以为,尚可以信任,此人也被皇城司搜查过宅院一次,虽然是大致查了一遍,给书房贴了封条,并未限制亲属自由,但皇城司密报,贾知府家财银子,约有十万两,而另外两位大人,少说也是其三倍有余,
至于做了错事,还是前些年,庇护薛家嫡长子,当街打死人的事,被告到御史台,但因为那位被打死之人的冯家妻子,与管家通奸,事发后,逃离府上,没了苦主,自然就不了了之。”
既然陛下问起,戴权怎敢隐瞒,并且把布政使和巡阅使府上的事,也说了一遍,刚接到消息的时候,他也不信,都说江南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庄守治家财如此之薄,他不曾想到,至于说巡阅使景大人,去江南不久,没时间。
“民间都说,家有贤妻,诸事安,那位冯家女子,显然不在此列,既如此,无头的案子,也不算明发,金陵城,还需要安稳为主,若是他有悔改之意,把税田的田亩之数,重新回到太上皇定下的数额,朕倒是要感谢他。”
这一点,武皇还真没说假话,若是能恢复,增加出来的田亩,全部种上桑树,就能解决养蚕的事,织造局那边,就能放开手脚了,
戴权心里明镜,
“是,陛下,老奴知晓怎么去做了,”
既然是无头的案子,那就不上公堂,贾雨村就能回去,江南那边还是要调派人手的,织造局的事,又怎能落下,或许那位秦主事,抬眼小心看了一眼陛下,犹豫着不知当说不当说,
“陛下,江南织造局那边,已经是群龙无首,前主事,还在刑部大牢,现在那位沈主事,还牵扯案子当中,诺大的衙门,还需要人重新过问,”
“你倒是提了醒,织造局不能乱,那个沈万和,还是一位知趣之人,只要他能把制造局的亏空给补上,暂且先领着事做,那位前主事,你要好好查一查,之前几年干得不错,可最近几年,为何上供的银子少了那么多,是何缘由,查清楚,问清楚,若是另有原因,回来告诉朕。”
武皇眼神闪烁,若是这笔银子给贪墨了,那就是死有余辜,若是送于他人,这就要另算了,
“是,陛下。”
寥寥几句,各自都有了心事,青烟飘起,随风而逝!
就在小云子去了西郊码头的时候,内务府衙门,有内侍太监,匆匆赶来,入了内殿,就在厅堂里,瞧见王公公,正在翻阅各处上报的账册,屋里,一水的内侍太监,每人身前都有一本账册,加之桌面上的算盘,手都没有停下查账,
不知过了多久,
等小明子把人领进来之后,这位传话的太监,见屋里情况,也是大吃一惊,但脚下步子也不慢,急匆匆走到殿内,跪下叩首,
“奴婢给王总管请安了,”
王休抬眼一看,也算是老熟人了,笑着回道;
“客气什么,都是自己人,何来见外一说,坐吧。”
“谢王总管。”
来人复又磕头,恭敬地站起身子,立在一旁,而后,凑到近前,小声道;
“王总管,今个奴婢来,是有要事相告,宫里老祖宗来说,小云子亲自去了西郊码头接人,说是要押送回京的杨公公,”
“杨公公,哪里的杨公公?”
正在对账的王休,无意间还跟了一句,有些心不在焉,内务府这一摊子,最为重要的就是那些各地矿脉,还有庄子营收,另外就是采买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