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
“这么大的人,带不走我,我身后可有老祖宗,还有皇上,还有一群干儿子,我劝你们,马通判,胡同知,离杂家远一点,嘿嘿。”
杨公公忽然神情大变,哈哈笑了起来,
“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去给公公把脉,”
宁凯一把拽过随行郎中,怒骂道。
“是,是大人,小人这就给杨公公把脉,”
郎中急忙上前,伸手握住杨公公手腕,眉头一紧,而后打开药箱,拿过一布银针,抽出三根,对着杨公公手腕,连针了三下,可惜,不见杨公公好转,
“怎么样了?”
宁凯看到着急,小桂子更是急的红了眼睛,谁知,郎中咽下口水,颤颤巍巍回道;
“大人,公公,公公恐怕是得了失心疯,痰气郁结,迷了心智,小人无能为力了。”
明显是疯了,如何再治。
“什么,你说公公疯了,”
“胡说,干爹刚刚还好好的呢,”
小桂子大吼一声,赶紧过去叫唤,可惜,无人回应,宁凯背后已经湿透了,心中诸多想法,也随之付诸东流,杨公公既然疯了,那就必然要保证性命,若是出了差错,他的命就没了,定睛紧紧盯着眼前朗中,凶狠威胁;
“你可瞧的仔细了,是真的疯了,还是其他病症。”
有心想说装的,但不可明言,
“大人,小人行医二十余年,什么样的病症没瞧见,公公是因为急怒攻心,痰气上涌,迷了心智,人三魂七魄,去了两魂魄,如何还能是正常人,小人更是无药可治,只能开安神理气的方子,让公公不至于闹上一闹。”
看着眼前的郎中,全无怯懦,明显不是说谎话,宁凯心中多数有些怅惘,
“罢了,你去开方子吧。”
“是,大人,”
随着亲兵护送离开,眼前的杨公公已经痴傻的,开始在船舱内跑了起来,就对着桂公公喊了一声,
“桂公公,桂公公,如今事情紧急,还请桂公公多照看杨公公,此间的事,劳烦您多费心,我会让船走得快一些的,”
也不等桂公公回话,带着人匆匆离去,
随后,楼船上方,一只信鸽飞起离去。
随着运河上的楼船,一个个接近京城的时候,
宫里面,
内务府衙门里,王休王公公,随同司礼监下来的管事,以及御马监掌印赵司,带着干儿子小冬子,一起聚在衙门里,如今乾清宫朝堂上的事,早已经传遍京城,
尤其是几位藩王,竟然带头攀咬,早已经让许多官员,吓得瑟瑟发抖,
正堂屋里,
早已经备好了一桌上等的宴席,随着落座的三位公公,皆是默不作声,尤其是司礼监的陈辉陈公公,只顾着吃菜,丝毫不在意其余二人的面色,
正在这时候,
又是一位司礼监的管事马飞马公公,已经来到内堂,说道;
“诸位还有心思吃呢,都火烧眉毛了,从江南来的船只,已经走了四日,最多还有两天时间,就到了京城,另外,杨公公的楼船,或许已经在河上飘着,听金陵那边来人说,府衙三位大人,抄家所得已经超过五百万两银子,一并在船上封存。”
火急火燎,把手上的密信,直接扔在桌上,其余几人,眉目一动,把手上的筷子放下,挨个拿着折子看了起来,
最后一人,就是陈辉陈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