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那边的人,已经被护送去了西河郡,咱们各派凑出的物资,应该是给收了,但是侯爷说,银子不要,要咱们在郡里面,多买庄子,难不成关外那边,还缺粮食。”
宋文山有些狐疑,听说侯府已经买了那么多,为何还要再买,可唐卫风和方碧华,闻言却知道侯爷目的,俗话说广积粮,缓称王。
“行了,侯府上的事,莫要多猜测,却说我等在侯府,也不知该做什么,你们说若是侯爷给了官身,留下如何,”
见识到了朝廷的威严,再想到江湖上的那些小打小闹,几人心中,倒是有些野望,唐卫风的话,也引起了几人的思考。
就在这个时候,
前面的一桌人,还是刚刚那位年轻人,一拍桌子,骂道;
“你说的都是狗屁,白莲教的人,竟然降了,怎么可能,十几万人守着石洲,就算是十万头猪,让洛云侯去抓,都抓不过来。”
此话一出,整个大厅里的食客,全都哈哈大笑,不少百姓纷纷附和,
“是啊,别说十万头猪了,就算是一万头猪,没一身力气,也是抓不回来的,”
那说书先生却是冷笑一番,驳斥道;
“不知者无畏,那位白莲教的舵主,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乃是北舵主心腹大将吕川江,另有分舵钦州守将田堂主,二人联觉投诚,何人不知啊。”
几乎是嘲讽,许炎被说的脸色涨红,脑子一热骂道;
“你算是什么东西,洛云侯不过是靠着父辈,还有忠顺王的施舍,才有了今日地位,若是没有这些,早就死在关外鞑子手里了,”
口无遮拦,这一次,整个大厅的百姓,忽然噤声,无人敢回答。
就连一桌的常护法,也是吓得面色大变,刚想呵斥,却晚了一步。
“哦,敢问何人如此厉害,未请教大名。”
此刻,
前面坐着的几位门主,秦浩率先站出来,冷冷质问,另外几人,除了方碧华还坐在那,就连唐卫风面上都显得有些阴郁,出门吃个饭,都能碰到晦气事,看来,京城怕是有人开始惦记侯府的事了,
“哼,你们又是何人,多管闲事。”
看着前面几位,一身短打,明显是江湖人士,冷哼一声,问起出处,
宋文山见此,暗道年轻了,
“是不是多管闲事不知道,但是你,今日恐回不去了,要么束手就擒,要么留下舌头,如何?”
“口气这么大,许某这些话听得多了。”
一抬手,身后几桌的人,立刻站起来,手握刀把,而唐卫风这边的几桌人,也随之站起来,两边人对峙,周围百姓,虽然心中害怕,但面上兴奋之色不减,全都连人带桌子,都在往后撤,给两边的人留下空隙,
酒楼门口的一些食客,赶紧抽出身,钻出门就没了身影,就在院子里向屋里眺望,瞧个热闹。
玄阴门护法,脸色阴郁,瞧见对面带着人也不少,想来也是大派之人,就起身打了圆场,
“诸位好汉,都是小辈年轻气盛,胡言乱语,还请几位好汉多担待如何。”
看似说了软话,但内里的意思,却有警告之意,唐卫风忽的一笑,摇了摇头,若是刚刚那人说的悄悄话,也就罢了,他们装作不知,可惜,弄得现在,酒楼何人没听见,就算他们想妥协,也没办法了,就不知道,这些人是从哪里来的,
“废什么话,既然话说了,割舌头,就割舌头,动手。”
方碧华最不喜欢这些场面话,起身后,出手就是袖里箭,快如闪电,玄阴门最前头的一位嫡弟子应声而倒,
这一下,双方知道不能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