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少见之物,值不少银钱。”
“哦,既如此,留下一些入眼的,像这些器物,全部发卖了,能有多少银子?”
贾政不稀罕这些,现如今,府上缺银子,他是知道的,与其留下这些东西,还不如换一些银子回来,今个工部值守的时候,吴家,郭家,何家等,都是手捧着银票进的户部,
问询后才知道,他们是去找阁老借人,要不是工部大匠都去陵寝修陵墓,这会子,早就动工了,想到这,元春那边,不是更缺,贾政少有的操心一次,
见到二老爷如此说话,周瑞想开口,也不敢再多言,主家的事,他岂能插言,
“老爷,这些东西本就是金银所制,也好出手,东市就有收这些东西的,算下来,至少也有六万两银子,要是老爷决定了,奴才就派人把东西送到东市,换银子回来,”
“嗯,就这样办,多带着一些护院,实在不行,要银票也成。”
“是,老爷。”
看过之后,
贾政就把库房的门锁上,回了内院,
而东苑的书房内,贾赦却气的在屋内摔着东西,秋彤穿着薄纱坐在那,媚眼一挑,问道;
“老爷,您这是发了什么火,进了门就摔东西,这可都是银子买的。”
一听到银子买的话,贾赦本有些消气的神情,又变得涨红起来,骂道;
“哼,银子买的,今日一过,这些还有几件是老爷我的,府上修园子,还要老爷我出银子,哪来的道理,富贵是他们的,银子却想到我头上了,”
气急之话,贾赦口不遮掩,竟然什么话都说了出来,秋彤微微一笑,府上的事,谁不清楚,当家做主的,那可是二太太那边的,就是现在的二奶奶,那也是顾着人家,
“哎呀,老爷,看您说的,府上有着贵人,俗话说树大遮阴,以后的银子,还不是敞开了进,就不知老爷要出多少银子?”
“你个小蹄子,问这些做什么,四万两银子,你能有办法?”
贾赦平复下心情,知道此女的意思,皇亲国戚,那可是个金字招牌,以后赚钱的路子必然不少,长安县的云家,早之前就有些意思,合伙做一些商队,还有北面平安洲,节度使齐云,更是说一些隐晦赚钱的路子,这样一来,却是没有问题的,想到此处,心中的不痛快,就散了许多,
只是,荣国府上的商队,管事徐长,一直没动静,之前出去一趟,还是给府上采买菜品的,凤丫头不是说要重整商队的吗,怎么没了动静,
“你个浪荡货色,竟然也能说出这些话,倒算是爷们,也没白白疼你,只是,四万两现银,还真的拿不出来。”
贾赦盘算一番,手上满打满算也就一万两银子,还是之前剩下的,如今一下拿出四万两银子,这还真是难办。
却不知秋彤媚意横生,薄纱的衣裳穿在身上,迎着光,内里的情形,可都看得分明,
“看老爷说的,您看看,这满屋子东西,多少拿出去,也就够了,”
秋彤的话就是暗指,这屋里的东西,拿出去卖上一些,银子不就来了,要说这屋里的古董字画,一部分是国公府留下来的,另一部分,都是贾赦托人,用府上的弄来的银子,一件件的叠加买进来的,如何舍得卖这些,以后,说不定还指望这些东西呢,
“不成,不成,不说这些东西难得,就是下个月,太上皇寿宴贺礼,也要好好挑上几件才成,东西要是卖了,日后,就算是送礼,也没有趁手物件。”
这话也不假,贾赦消了气,缓缓坐下身子,看着满屋子箱子,却心底有些得意,这些东西,旁人想弄,还真是弄不来,不说前朝字画,就是汉唐的文人墨客留下的墨宝,都略有收藏,当然,不说值多少钱,能弄来,也是顺了不少人情的,
秋彤哪里知道内里这些事,书房应当利落爽快,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