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狼人之夜。
场上就只剩下了9號一只狼人。
他听著10號的发言,眉头已经紧皱起来。
这个10號就算死了,还不忘踩他9號一脚。
是不是有点太过份了
本来他还有机会藏一藏身份的。
结果10號起来就要带头先把他9號给乾死,那岂不是说,他今天就只有开一刀的机会了。
这张12號又一枪把10號给带走了,更是让他无语。
本身10號就起跳了平民,要开猎人的话,不管是4號、5號还是11號。不都有可能吗
以及7號本身也是没有起跳身份的。
当然,如果现在来看的话,这张7號有可能是那张丘比特,外置位的猎人跟女巫都要再去找。
那也应该去奔著11號,或者4號跟5號之间去开枪。
四分之一,也就是二分之一的概率,是有很大可能性带走一张神职的。
那么他只要击杀另一张神职,起码好人就是一定贏不了的。
最后如果说狼人先死光了。
只剩下第三方以及好人,且没了神职,最后好人又把第三方给放逐了。
那虽然也能算作好人最终得到了胜利,可实际上並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获胜,因为好人中的神职也死完了。
他们的得分並不会很高,以及狼人將神职阵营全部击杀,也是有加分的。
那么起码最后的得分也不会太惨。
可是现在12號却一枪带走了一张平民,这不就是奔著要把好人跟狼人全部解决去的吗
“真该把这张7號直接杀死!”
9號象限皱了皱眉。
但是他如果在这个轮次把7號杀死,就算杀死了一张丘比特,场上也还有神职。
他不如先杀神职,起码能加分。
思索片刻,9號象限便有了想法。
【你们选择击杀的目標为】
【4號】
【確认请闭眼】
【女巫请睁眼】
“……”
【確认请闭眼】
【预言家请睁眼】
“……”
“……”
【猎人请睁眼】
“请確认你当前的技能状態。”
4號摘。
【確认请闭眼】
【天亮了】
【昨夜4號玩家倒牌,没有遗言】
【是否发动技能】
【5、4、3、2、1】
4號潮汐有信,刚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被砍了。
他微微蹙起眉头,而后目光环顾四周,视线在王长生以及6號玻璃海身上划过,眉头皱了皱。
沉思片刻,在倒计时结束前,他向法官给出手势。
【4號玩家选择开枪带走6號】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从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王长生在12號出局后,接任了警长。
很明显,12號已经觉得,他就是丘比特了。
不过4號潮汐有信倒不只是考虑到12號跟7號之间的关係,他其实也在思考7號到底有没有可能是一张纯种的好人牌,比如说是一张女巫。
单单从7號自己的发言,其实他看似是站边的12號,可是他所聊的內容,其实也是能够將其放在一个好人身上去判断的。
就比如说,关於这张6號牌,就一定是一张好人吗也並不一定。
就算第一天他要去出6號,可最后也没有出成。
而且当时那个轮次,12號由於警下的投票,本身是不被外置位的好人所看好的。
基於这种情况,其实他把自己的一个狼队友推上扛推位。
反正对方又不出不去,还能实打实的做好自己狼队友的好身份,这又何乐而不为呢
因此他是在怀疑,这张6號牌有没有可能会构成狼人的。
而且7號就算不是女巫,那张9號有没有可能构成女巫呢也是有可能的。
他是觉得,3號不太像是一张真女巫。
又或者说,3號跟9號、11號,甚至是1號,是有概率要开出来一张女巫的。
那么他自然是要去听对方的独立发言,而不是只是单纯的听別人的发言,考虑別人的思考,却不进行自己的判断。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象限看到这张4號开出来了一枪,一下子又把6號给崩掉了,不由挑了挑眉。
“这是什么意思猎人开枪把一张平民给带走了。”
“还是说,4號这个猎人觉得,那张7號说的可能性是有概率成真的”
“所以他不觉得这张6號一定是一张好人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