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警长公投】
【有无玩家退水自爆】
【5、4、3、2、1】
【1號、2號、4號、5號、6號、9號、10號、12號、13號、14號、15號、16號玩家选择退水】
【请警下的玩家戴盔投票】
【8號玩家投票给3號】
【11號玩家投票给7號】
【平票pk】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我这边也没什么可说的。”
“其实对於我来讲,这张7號牌起跳,还算是比较合理的。”
“当然他也有可能是狼人要起跳,毕竟他知道我对他跟6號发动了技能。”
“我一会儿是一定会咆哮的,他现在先发制人,强行將6號按死,也是有可能的。”
“仔细听听他怎么说吧,其实我觉得保险一些,警徽给我也可以。”
“就算让7號出局又能怎样呢因为他只是一个在晚上可以查验一次身份的底牌。”
“这张7號牌,现在已经被外置位的好人定义为有可能构成狼人的情况下。”
“就算他是一张真狐狸,我觉得,也不见得他就一定会在晚上被狼人给砍死。”
“因为狼队说不定还想著把他给抗推在白天呢,到时候狼人只需要自己跳出来一张狐狸,不就可以了”
“所以我觉得,警徽还是直接给我吧。”
“也没必要给这张7號牌了。”
“因为我觉得,7號牌不一定会死在夜里,就算他是一张狐狸牌。”
“狼队也有可能选择把他打为狼人,然后就听听这张7號牌怎么说。”
“过。”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王长生顿了顿,而后耸了耸肩。
“我底牌是狐狸啊,你们不愿意来认我,那也不是我的问题,对吧”
“所以,3號既然想拿警徽,那你就拿著警徽好了。”
“本身我也只是说,如果万一我死在夜里,我查验的信息没办法告诉你们。”
“所以我才想著把警徽拿过来,但是你们如果说是认为,我就算死了也没关係。”
“或者说狼队也不一定会把我砍死在晚上,而是有可能会把我扛推在白天。”
“那样一来,我也有机会聊出我查验的信息,那我就告诉你们便是了。”
“所以你们想再听我的发言,我现在虽然可以去聊。”
“警上我听后置位发言中,我认为有谁聊的不对的地方。”
“但是我觉得,也没有必要直接看熊会不会咆哮吧。”
“警下能聊的时间还多的是。”
“作为一张狐狸牌,我是希望你们能把警徽投给我的。”
“但是在没有人跟我对跳的情况下,你们仍旧怀疑我有可能构成一张狼人。”
“那么你们就把警徽投给3號,总归真熊是百分百能够拿得起这张底牌的。”
“外置位没有人跟这张3號对跳,3號就必然是一张真熊。”
“所以只要是神职拿著警徽,反正这张3號牌如果死在夜里,也能把警徽飞出去,警徽就总归在好人的手里。”
“那我也没什么意见,只要今天你们能够找到百分百的狼人,將其放逐,我就算死在晚上,也是可以的。”
“过。”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警长公投】
【请警下的玩家戴盔投票】
【所有玩家投票给3號】
【3號玩家当选警长】
【昨夜死亡的玩家不分先后,分別为3號、9號】
【熊,咆哮了】
【请3號玩家发表遗言】
3號赤瞳看到自己倒牌的剎那,整个人都愣住了。
“所以,昨天我是被砍死的”
“那这张9號牌是什么身份被纯白之女验到的狼人,还是……”
3號赤瞳脸色难看,想到了另外一种更糟糕的可能性。
“这张9號是一张纯白之女,被狼巫给验死了”
“那我一张熊出局,9號纯白之女出局。”
“我们现在直接走掉两神,如果7號本身还是狐狸,6號是我咆哮到的狼人。”
“狐狸的身份也暴露了,就算7號是狼人,狐狸还藏在外置位。”
“那只要外置位的狐狸不起跳,你们又如何能够知道7號是狐狸还是狼人呢”
“所以起码明天外置位但凡有真狐狸,也总该起跳出来的。”
“到时候,狐狸的位置也还是要暴露。”
“等狐狸跳出来,场上也就只剩下乌鸦跟超级河豚了。”
“可是超级河豚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