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开始警长竞选,请想要竞选的玩家举手示意】
【本局游戏共有10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分別为1號,2號,3號,4號,7號,8號,9號,10號,11號,12號,仍留在警下的玩家有5號,6號】
【根据现场时间,由4號玩家开始发言,请7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法官深沉的声音迴荡在这座浩瀚而诡异的森林之中。
这片森林,因为天亮的原故,少了几分夜间的死气与阴森,但更远处,似乎仍旧被雾霾笼罩,其中仿佛有什么未可知的存在注视著这里。
4號是先锋战队的新成员,名为礼拜一。
一个听起来就让人很绝望的名字。
王长生看的很清楚,他底牌只不过是一张区区平民。
然而这傢伙起身却张口说道:“底牌预言家,10號查杀,警徽流可以慢慢聊,因为这个板子本质上只有三只能够杀人的狼,所以说狼队不可能因为我给他发了查杀,就直接选择自爆,这样做损失太大了。”
在4號一张平民起跳预言家之后,不管是3號还是外置位的狼人,亦或者被这张4號发了查杀的10號,一张猎人牌。
都纷纷將目光投落在了他的身上。
4號礼拜一身穿黑色t恤,上面印著炫酷的狼人图案,一头利落的短髮微微上翘,剑眉斜飞入鬢,眼眸明亮且透著自信的光芒。
此时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条腿隨意晃动著,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张扬的笑容。
在他发言时,眼神会时不时锐利地扫过其他的玩家。
根本没有迴避別人注视著他的视线。
乍一看,这表现出来的態度与神采,还真有点像那么一张预言家。
“首先说明一下,为什么我会去进验这张10號牌。”
“在开牌环节,我重点抿了几张牌,分別为1號、7號、10號。”
“这三张牌之中,首先7號的卦相,我判断不出来,1號以及10號的卦相我认为一般。”
“我作为预言家,这个板子里,第一天最好是奔著狼人去验。”
“而我之所以没有去进验我身边的牌,首先我底牌是一张预言家,我不会上来就考虑我会不会被狼人变成了傀儡。”
“因此我肯定还是要先去奔著我认为有卦相的牌去验,如果验出来是一张狼人,那么我判断的卦相是不是大概率没有出错这样也可以从侧面反证、反推我不是被狼队傀儡的预言家!”
“这一点各位都能够接受吧我挑选了我认为最有可能像狼人的10號,结果摸出来確实底牌是一张狼人。”
“所以我认为我的技能没有出现错乱,那么我底牌就是一张真预言家,而不是被狼队傀儡的傀儡预言家。”
“警下的5號、6號,警徽流我不太想验你们,你们是狼,该冲冲,是好人,就把票投给我。”
4號的视线转而看向10號:“先看一看这张10號牌会不会和我悍跳吧。”
“10號如果跟我悍跳的话,他有可能是一只带刀狼,当然他也有可能底牌是被狼人傀儡的好人,他成了傀儡,总归我摸出他一定是一张查杀,现在就要去分辨这张10號牌的查杀到底是哪种类型。”
“那么就听一听他的发言,以及他的身边左右会不会有人起跳,毕竟这张10號牌旁边的9號,以及11號,都是上警的两张牌。”
“如果9號和11號之中有人跟我悍跳,那么10號就有可能是被傀儡的好人。”
“等於我验出一张查杀,便能找到两张狼人,也算不错。”
“至於警徽流,我想了想,警下还是压一张吧,就单压这张5號,如果说两张牌一张都不进验的话,后置位的狼人说不得要起身打我的警徽流。”
“所以考虑到警上这么多张牌,任何一个位置都有可能跟我对跳,我就留一张警下的,也算是要一要警徽。”
“当然,如果5號底牌是狼人,他自然也不会把警徽票飞给我的。”
“但我总归也能够通过给5號压力,看到他的票型,从而在一定程度上判断他的身份。”
“第一警徽流开5號,6號你如果是好人,最好也把票给我,第二警徽流开一张11號,11號如果起跳,那么警徽流就直接改到这张12號的身上。”
“进验11號或者12號的心路歷程,倒没什么太多可聊的。”
“开牌环节抿的三张牌並没有他们,但是我已经进验出了一张10號,一张查杀,另外的两张牌,我就不想再摸了,听他们发言就是。”
“首置位发言的预言家,沉底位能发言的好人,听完跟我对跳的狼人发言后,儘量安排一下平票pk。”
“我担心我压5號是一张狼人,但是6號觉得我压了5號,5號可能会上票给我,结果他就投了匪票,最后导致悍跳狼吃到两票拿到警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