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择用(毒)药的对象为】
【3號】
【確认请闭眼】
【预言家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查验的对象。”
王长生摘
事实上坐在这里的每一个人,底牌他都看到了。
因此他並没有什么必要去通过进验哪一张牌,来判断场上的局势。
但他的警徽流,自然也必须要给出去。
不过王长生却在考虑一件事情,他是要直接按照自己已经留下的警徽留给5號发查杀。
还是去摸一手4號,明天起来直接甩4號查杀
因为不管他给5號还是4號发查杀,他总归都会让他们这边先开始发言。
那么外置位的视角肯定只会认为他查杀了5號。
那么5號在发言时自然会起身去开始衝锋。
但他反手却能起身將4號点死。
首先他如果是狼人,那么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他就不可能在这个位置直接聊出4號是一张查杀。
所以事实上,只要好人能够认得下他是一张预言家,他发4號查杀,5號又强行起身衝锋,两张狼人自然会暴露出来。
而且他改警徽流的轮次也只有今天,因为今天守卫是一定会来守他的,確保他能够留出两天的警徽流。
因此他在发言时也可以用这个藉口来聊自己为什么不去验5號,反而去验4號。
等到明天,这个藉口显然就没有用了,到时候他如果不去针对4號,若是等他出局,显然4號就很有可能会变成一个铁屁股,坐在场上。
谁也打不动他。
想了想,他假装正在思考的模样,而后一咬牙,神情坚决的向法官给出了手势。
【你选择查验的对象为】
【4號】
【他的身份是】
【狼人】
【確认请闭眼】
【天亮了】
虚擬空间中。
黑暗的森林瀰漫著令人窒息的静謐,高大的树木犹如沉默的卫士,枝叶交织出一片阴森的穹顶,遮蔽了天空。
血红色的月光透过层层迭迭的枝叶洒下,却无法穿透这深沉的黑暗。
圆桌佇立在森林的中央,仿佛是黑暗中的一座孤岛。
仍旧存活的玩家围坐在圆桌旁,脸上扣著面具,仿佛被黑暗囚禁的灵魂。
当法官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这片空间中响起,好似来自地狱的召唤。
隨著天亮宣告,黑暗的森林开始发生变化,血月沉沦,晨曦的光芒洒下,投落在圆桌之上。
一点一点,直至將所有人笼罩。
摘中在了法官的身上,等待著法官的宣判。
【昨夜1號玩家倒牌,没有遗言】
看到1號倒牌。
外置位的好人以及1號自己,全都愣住了。
9號一柱擎天眨了眨眼。
他竟然没死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死左或死右开始发言】
法官声音再度响起,1號大脚怪也瞬间化为一道黑影。
恐怕此刻他也没想到外置位无人出局,他倒是先死一步了。
王长生並没有什么犹豫的,让2號这边率先开始发言。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3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2號往昔见到王长生让自己先发言,眉头一挑:“所以5號是查杀那就要看一看这张5號牌怎么说了。”
“总归3號是变票的牌,今天9號你自己去聊,你开毒没开毒,以及你又去毒了谁。”
“现在是1號倒牌而不是你,所以1號有可能是狼队判断出的守卫或者骑士。”
“那么我认为这一把,不管这张8號牌出局是什么,总归可以先將3號投出去。”
“因为3號首先我认为是女巫大概率昨天晚上毒掉的一张牌,那么他现在既然没有出局,只是1號单死的话,3號大概率就是那张不死者。”
“所以说今天推3號,应该没有人会质疑吧甚至如果这张7號牌要去扛推5號,而不去推3號的话,那可能確实我们是站错边了。”
“这就得考虑狼队昨天晚上去杀掉的这张1號到底是平民,还是另外的那两张神职了。”
“不过我个人认为,应该是没有站错边,7號大概率是那张真预言家。”
“否则的话,狼队抗推出局了8號牌,为什么不按部就班的杀死9號,反倒是要砍死这张1號”
“如果说7號觉得守卫可能会守他,那也应该直接把9號砍死,没必要去外职位来砍吧”
“所以说既然是1號倒牌,我认为狼队很可能是因为一只狼人出局了,才会选择不杀9號,而是照著外置位的神职去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