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號目前发言听来偏好,且2號在警上是敢於要起身带队的一张牌。”
“然而1號在警上聊了什么什么也没聊,只是在跟著2號来打我4號,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和2號是两张互打的好人牌,而1號却是试图將我跟2號扛推出去一个的狼人呢”
“我可以接受纯白之女晚上的查验,你们觉得我是狼,你直接晚上来摸我就是了,那么今天掛票,肯定是要掛在1號或者12號的身上。”
“12號为什么是狼,也非常简单,首先1號是一张差身份,12號起来打我4號以及8號也就罢了,反手把1號、2號全部给保了下来。”
“1號在我眼里是大概率的狼人,那么12號去保1號和2號这两张牌,显然是在把自己的队友往好人团队里推。”
“至於谁是他的狼队友,如果我们现在能够认下2號是一张大概率的好人,1號就只能是12號的狼同伴,且12號今天的发言完全没有任何的营养,只是攻击了我与8號。”
“必须要提及的是,我並不认为8號一定是纯粹的好人,毕竟狼人也或许会存在一边將自己的队友塞进好人团队,一边试图將自己的队友打成对立面的操作。”
“如此一来,一进一退,狼队也总算能留有一个余地。”
“所以,其实按照道理来讲,工作量最大的反倒是这张12號牌。”
“目前我能认下的身份偏好的牌就只有2號,毕竟不少的人都在保这张2號牌,至於2號攻击的8號,我不能够確定他的身份。”
“你们说我跟8號是同伴关係,但是一来,我的底牌为好人,我根本看不到同伴是谁。”
“二来,我並不清楚8號是什么底牌,他在警上另类的攻击了2號,间接性地保了我4號,但这並不代表我跟他是认识的关係,各位能明白吧”
“所以你们在认为8號,或者我为狼的情况下,出我之前也要先出他。”
“因为你们说了,8號保了我7號,那么他的身份自然也就比我低,这总是逻辑吧”
“8號身份如何,你们听他去聊,我是没办法在这个位置听到他的更新发言。”
“今天女巫如果不归票,或者不知道归谁,或者归的是我,那么我会掛票在12號身上的。”
“该表的水我已经表过了,该点的牌我也点过了,其他没什么可聊的。”
“过。”
4號狼刀言辞凿凿的发完言,选择过麦。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5號爪爪这一轮只是一张普通的平民牌,属於纯粹的闭眼玩家,没有任何的技能以及视角,只能够在警下投票。
她抬起头,轮到她发言,她的目光落在前面这几个人的身上。
“我警上並没有选择聊太多,一来是6號也没有聊什么,既然前置位已经有人如此,我自然不敢拖麦。”
“二来,我作为警上最后发言的牌,並不想磨嘰下去,因为我的身份只能说很一般,我自认我这张牌是无法带队的。”
“但我是一张好人牌,我希望女巫儘快拿到警徽,儘管女巫成为警长,拿到这个警徽,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但总归也可以避免狼队拿到。”
“因为如果是狼队拿到警徽,他们除了可以多零点五票之外,难道不是也可以让狼巫成为发布警徽流的对象吗”
“毕竟这个板子里狼巫的查验是要晚於狼队交流的。”
“所以本来应该服务於我们好人的警徽流交给狼人去使用,如此倒反天罡的事情,却也不是没可能不会发生。”
“只要有一只小狼藏的够深,狼巫查验到重要的神职,甚至是在验死纯白之女之后,是可以起来拿著警徽,给自己的小狼队友交流信息的。”
“所以这轮听完4號的发言,首先4號不管是狼是好人,他有一句话总归说的没错,8號在警上是去保了4號的。”
“即便4號要出局,8號也应该在4號之前出局,且这轮12號警下的发言在我听来听感並不好。”
“12號作为警下第一个发言的牌,且並没有选择上警,本身就有著狼人嫌疑。”
“我个人觉得,警下可能会开一到两只狼,且大概率是两只,甚至有可能是三只。”
“所以本来我对於警下的牌就不是特別抱有好感,而12號起身只是顺著警上的风向攻打了4號与8號,给我的感觉像是狼人在將水搅浑。”
“再加上4號其实警上的一轮发言並没有给我他一定是一只狼人的感觉,以及我认为他在警上又是首置位发言的牌,能聊出那样子的言论,应该也算是比较合情合理吧,不太明白为什么忽然就有这么多人哗啦啦的要把4號给按在地上,甚至还想要將其按死。”
“归票的话,我听一下女巫的归票吧,我底牌为一张好,且我同样是绝对不怕被验的牌。”
“虽然我觉得12號有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