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女巫,首夜我是肯定会救人的,12號是我的银水,虽然狼人晚上不见面,刀口做狼的可能性也是有的,我只是救了这张牌,不代表银水一定是好人,大家可以去盘刀口,这不是我需要管的。”
“前置位,我听8號的发言逻辑是最正確的,7號猎人牌与金水一同加持,一定是真猎!”
“6號玩家到了我发言的时间內还是没有压手,那不管外置位的牌有没去补枪的,我也是会认5號做预言家的。”
“6號既然不压手,那我们第一天就把票投给6號。”
“我的毒药今天不会压著,我会选一张牌去毒掉,7號觉得2號是狼,其实我不那么赞同,好人牌在首麦是可以那么聊天的,给后置位的狼人发言產生压力也是可以说得通的。”
“8號的逻辑我很赞同,9號要站5號的边,把8號打成一个倒鉤狼的道理也是有的,5號预言家的话,就在8號和9號里面选一张去查验一下吧,我个人觉得8號好人面偏高,所以你倒是可以验一下这张9號。”
“我就先过了。”
10號女巫过麦,王长生稍稍鬆了口气,女巫牌还是有思考量的,警下他要再把那张2號牌的狼面聊清楚,让10號毒掉2號。
然后只要在剩下的几张牌里面,让5號查验到9號狼鸦之爪就行了。
王长生很满意女巫的发言,然而在听完女巫的发言后,刚发完言,准备倒鉤一手的9號狼鸦之爪却脸色一僵。
不是,你凭什么让预言家来验我啊!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
12號选手是来自深林战队的猎手。
他是一张隱狼牌。
还是10號女巫的首夜刀口。
本来打算综合悍跳预言家队友的发挥,用正逻辑打一个支撑,做衝锋狼,就算被真预言家查验到,也是只能是金水,还是可以保全自己。
但现在,眼下这个狼队的形式如此之不好——在前面的发言里,12號眼睁睁看著自己的2號和6號队友都已经暴露了狼面,几乎要被全场当狼打了。
而9號队友则看著2號和6號被抓去罚站,直接跑到了5號预言家和7號金水的那边打倒鉤。
9號是一张想要低调自保活到最后的牌,很有可能是狼鸦之爪或者石像鬼,且12號认为对方是狼鸦之爪的可能性稍微大一些。
但是12號他心里知道,警下的票型一出来,5號立刻就要在8號和9號之间选一张牌去查验,9號队友很快就会暴露。
所以,这一把,他的发言,就要把焦点牌打乱!
把原本要出局的6號轮次,儘可能转移到其他的牌上面去。
先保住的6號之后,2號毕竟只是外置位被听杀的牌,且2號是首置位发言的牌,焦点还远不足够在他的身上。
以及,外置位好人对於2號也绝对是有一定包容度的。
更別说如果警下他能自己聊回来,2號的轮次就要更加靠后了。
所以!既然他接到了银水,前置位的6號又面临如此之负面的形势,他不如就藉助银水放手一搏!
做出这样的决定,眸光一闪,12號开口发言。
“我是预言家,3號是我的翻牌查杀。”
“看到上警的人,我的警徽流本来是查验一手6號和11號,但是6號在前面跳了一张预言家,还发了一张7號查杀,6號不放手,我就当6號跟5號是狼人撞车。”
“11號玩家是在警下,我的查杀3號也在警下,所以我的警徽流改成第一警徽查验这张11號。”
“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是,警下三张牌,虽然我摸到了一张查杀,另外两张牌可以稍微放一放,但毕竟警上的人我都能够听发言,且到我这个位置,前置位能聊的基本都聊了,我没必要把第一警徽流压在他们身上。”
“其次,很直白的说,我留11號的警徽流,还是想要11號玩家的票,让我最少能够有一张警下的票,最大限度的防止警徽落在狼人的头上。”
“第二警徽流,我则去摸这张9號牌,首先,这张牌我是奔著狼牌去查验的,因为9號赞同了8號的逻辑,但是他要打8號是倒鉤狼,这就很明显了,开局警上就找倒鉤狼的牌,我认为就是在给狼队提前铺路,等到狼预的狼坑不够的时候,就拿这张8號去塞狼坑。”
“所以9號的发言,我是奔著查杀去验的,以及9號还是要站前置位的预言家,我身为真预言家,这张9號就必须要进我的视野。”
“但我也不能因为9號警上的一轮发言,就直接去打死9號。”
“毕竟在我已知的视野里,5號和6號连著跳了两张预言家,到现在还是没有人压手,非常扰乱我的视角。”
“同时也肯定扰乱了外置位好人的视角,因此在我已经有查杀的情况之下,我儘可能去摸到有用的查验。”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