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我是一张金水牌,可是,以我像狼,所以12號发我金水,大概率也是狼这种理由来攻击我和12號,我著实无法理解。”
“更別说我完全就是一张没有发过言的牌。”
“所以拿这点来攻击我的人,我是抱有很高敌意的。”
“所以作为焦点位上的一张牌,在我的视角之中,5號跟11號的关係恐怕也不会像你6號说的一样,只开一狼。”
“毕竟这两张牌是存在一定逻辑关係的,他们两个人都在攻击我这张没有发过言的4號。”
“你要硬说他们不认识,我无法认同。”
在4號的视角之中,他並不清楚5號是一张摄梦人,更不知道昨天5號已经摄了他一天。
只要5號今天再摄他一天,那么他就將直接原地出局!
所以4號现在的发言其实是有一点找死的成份在里面的。
不过这也没办法,王长生的视角中看得很清晰,能够明白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然而一来4號没有他这样的视角,二来现在的局势已经压迫到了这里。
5號已经要站边9號,去攻击4號以及12號这两只狼人了。
那么4號不管5號究竟是什么底牌,也都不得不进行反击。
否则別说今天晚上他会死了,白天他说不定就会跟著12號一个接一个的排队出局。
今天只要能將9號预言家扛推掉。
那么哪怕晚上他出局了,也是能够接受的一件事情。
否则今天非但没有抗推掉9號,12號却出局了,晚上摄梦人再把他摄死,那才是真亏。
因此王长生对於4號的发言倒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甚至站在他的角度来看,4號攻击5號与11號成为双狼,还是非常正確的行为。
“我个人认为我在听完警下9號牌的发言之后,我是没有投错票的一张牌。”
“其次,6號也是我视角中的好人。”
“不过虽然我和你们一样也要站边12號,但我的身份就不拍了,毕竟此时已经有我认为的真萨满跳了出来,那么我再拍出身份,著实是有点不妥。”
“总归只要你们站边12號,那我就是必然的金水,所以我没有必要向外置位去挤狼坑。”
“而后置位若是还有人起跳摄梦,或者萨满之类的神职,要去站边这张9號牌,那不用多想,必然是一张狼人!”
4號战魂的发言带著十分的强势。
给人一种他的底牌也极为强势的错觉。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12號是板上钉钉的预言家,那么很奇怪的,为什么9號在这个位置还不选择自爆,直接进入天黑,跟萨满和摄梦人搏刀去”
“能让狼队继续坚持下去的,我认为也只有他们大哥赌鬼的下注了。”
“毕竟狼人自爆,大哥的下注就將直接失效,晚上必然无法多得一刀。”
“而现在若是9號自己出局,那么便有一半的概率赌中大哥的赌注。”
“如果能侥倖扛推掉12號一张真预言家,那也是血赚。”
“所以这大概率才是9號到了这个时候,还依旧选择负偶顽抗的原因。”
“我在这个位置能认下的好人牌有6號、7號、8號、10號。”
“我认为的狼坑位则是1號、5號、9號、11號。”
“外置位有可能开容错,但大概率不会。”
“以及,5號和11號的关係,也可以是不见面的。”
“但他们不见面,也只不过是单方不见面。”
“另外一方很可能在夜间环节就已经知晓了对方是自己的狼同伴。”
“也就是说。5號和11號之间,很有可能会开出一张狼大哥。”
“根据11號警上对5號的发言,以及警上5號对11號的回应。”
“我个人认为,5號更像是11號小狼团队中,看不到位置的那张狼大哥。”
“也就是说,5號作为狼队大哥,在前面很有可能成立为一张好人的6號发言之下,依旧顶著压力,不与11號分割,反而进一步加强了双方的捆绑关係,同时站边了9號。”
“那么很显然,5號的意思就是想要扛推掉12號这张预言家的。”
“既然如此,我个人认为,5號昨天的下注號码大概率为双號。”
“那么今天我们要扛推的人,其实为9號也可以,为5號也可以,甚至为1號、11號也没有问题,这四张牌都是单数。”
4號战魂呵呵一笑。
“这情况也是挺少见的,狼队阵营全开单数。”
“那么赌鬼岂不是隨便压了”
摇了摇头,4號战魂接著道:“如果想要保险一点呢,今天我们可以先放逐掉9號牌,明天起来再確认5號和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