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11號乌鸦发言。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
乌鸦的身形稍显偏瘦,但线条却颇为的匀称,他的长脸轮廓分明,面庞精致,眼睛深邃而有神,给人一种抑鬱中却带著新生的感觉。
他习惯性的用食指敲击著桌面。
整理好脑海中的思绪后,乌鸦淡淡开口。
“目前半圈下来,唯有一张9號牌是站边我的,然而即便如此,我的金水甚至都在怀疑,9號有没有可能形成一张在打垫飞的牌。”
乌鸦摇了摇头,余光不著痕跡地扫了眼王长生所在的7號位。
以他预言家的视角来看,12號跟他悍跳,他又不是狼人,虽然不知道12號到底是大狼在起跳,还是小狼在起跳,但总归是和他悍跳的一张牌。
那么他自然是要將对方定义为狼人的,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没什么可说的。
然而现在12號退水了,真正与他对跳的牌,却成了这张5號。
也就是说,在他11號的眼中,5號与12號有可能形成双狼,也有可能是一狼一好人。
而若是他们形成双狼结构,那么12號就只能成立为大狼,可现在7號所表达出的意思,却隱隱透露出了一种他也有可能是大狼的感觉。
那么如若7號形成蚀日侍女,12號就只能成立为一张压跳的好人牌,5號和12號之间,也就是他盘的后一种可能,形成一狼一好人了。
可,事实真的是如此吗
7號,你是狼吗
乌鸦在发言的过程之中,头脑中的思绪也在疯狂的跳跃与运转著。
身为预言家,他要兼顾的东西太多了,不但需要让好人找到自己,还需要去找到狼人,以及好人之中可能存在的装大哥的牌。
这种思考量几乎是爆炸的。
“9號作为警下唯一站边我的牌,我不认为他是狼人在倒鉤我,所以9號我能够认得下是一张好人牌。”
“9號攻击了3號,事实上在我眼中,3號的匪面確实很高,但我也在警上的时候,就选择將3號压入我的警徽流里了。”
“然而,有人却以5號对於3號的攻击性要比我高这种理由去站边5號而不站边我,这显然多少是有一点牵强了吧。”
“在我那个位置,3號是被我眼中的对跳12號发金水的一张牌。”
“而我已经將3號留进我的警徽流了,我还有必要很多的篇幅去攻击3號吗”
“只要我能够拿到警徽,晚上去验一手3號,自然一切也就清晰明了了。”
“因此9號牌的发言实际上在我听来就很正,5號牌和我对於3號的攻击性其实是差不多的,甚至5號属於攻击了3號,但又不想对3號產生那么刚烈的攻势,这种曖昧的態度,这两张牌难道没有可能是认识的吗”
“那么,3號有没有可能成立为5號的同伴,且这张12號就是他们大哥呢”
“纵然12號不是狼大哥,她確实是一张压跳的好人,隨意往后置位丟金水,试图装大哥,那么3號有没有可能就是被12號刚好丟到了金水的狼人”
“但是这个时候,7號却起来救场了,他认定12號一定不是预言家。”
“当时在我听来,7號的前半段发言还是比较像好人的,然而他的后半段,却阐述了另外一种可能,后置位还有人会起跳预言家。”
“甚至事实也確实如此,5號起跳了。”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12號其实是一张好人牌,而7號才是那只蚀日侍女”
“7號清楚,我和12號都不是他的小狼同伴,他明白有好人试图在其中压跳自己的狼队友。”
“因此7號才起来,用一种篤定的发言,来告诉自己后置位的小狼同伴,不要被12號给压住,必须要起跳才行。”
“这种可能性我认为是有的。”11號乌鸦在面对如此劣势的情况下,声音却依旧不急不躁。
他在经歷过一番思考之后,认为王长生儘管有可能成立为真大哥起来给自己的小狼队友递话,但他却觉得12號的起跳也不会就真的是一张好人在压跳。
这是他对於12號的发言,以及对方起跳时的状態而產生的一种本能。
所以乌鸦决定赌一把,去和王长生打一波配合。
他以真预言家的立场攻击王长生为狼大哥。
在小狼眼中,他是必然的预言家牌,那么他攻击的人,很有可能就真的是他们的大哥,所以12號在狼队的眼中,就有可能成立为一张带身份压跳的牌。
毕竟,平民凭什么起来压狼人的跳呢
“7號和12號中,我认为7號的狼面可能会比12號要更大一些,毕竟12號现在是退水的一张牌,等下听她发言拍身份,看12號到底要站边谁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