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么整齐的把票都点在1號身上呢”
“我想这一点1號你应该也能认下来吧”
“你应该不会因为8號点了一票7號,就將8號打为狼人吧”
“我相信你肯定是不会的。”
“过了。”
11號乌鸦嘴上站边1號牌,结果暗地里却哐哐使坏。
王长生差点没被他气死。
第一个起来就要搂他
还当不当人了!
他觉得他自己已经是一个非常阴险的人了。
没想到居然还碰到了11號这个比他还阴险的傢伙。
又是站边1號牌,藏住了他的舞者身份。
又是当著他狼队友的面要归票他这只狼人。
事实上,不论如何,他们今天晚上都会將11號给砍死。
但明面上,他们肯定是不能明摆著要攻击11號,將11號投票出局的。
因为他们现在將矛盾点放在11號的身上,逻辑是不通的,而且他们也不可能在越过2號和4號之前去出这张11號。
好人也不会跟著他们去冲。
王长生很想直接將11號给打死,但是没有办法,11號从头到尾的发言,都是要站边1號牌的。
他如果想攻击11號,也只有从警徽票那个地方入手,可是已经到今天这个轮次了,再去聊警徽票,其实是有一点不太有力度的。
好人能不能信先不说,起码5號这张被11號昨天晚上保了一整晚的女巫就不一定能信得下。
到时候他再哐哐一瓶毒撒下去。
11號乌鸦这个死阴阳倒鉤舞者在没了他们假面大哥的情况下,隨便再舞死一只狼。
他们还玩什么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成了,只能由11號在这里胡说八道。
他甚至都不太能够去攻击11號,说不定他还得来一波认狼操作,死保下他的1號狼队友,按住女巫的视角才行。
“这只死乌鸦……”王长生暗自咬了咬牙,开始思索起对策。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10號此时已经变成了一道黑影。
所以在11號发完言之后,麦序便直接跳到了9號的身上。
黑罌粟皱了皱眉。
“昨天我是投票给12號的,一个是毕竟我当时警上把警徽票投给他了,听完发言,1號认为我有可能是12號的同伴,想要验我,我觉得也还算是比较合理的事情。”
“另外一个原因,则是12號的发言也確实让我觉得不太像一张预言家牌。”
“但他最后的遗言阶段,那句把他给当狼舞……”
9號黑罌粟眉头紧蹙:“这种言发出来,他的预言家面確实也要再起来一点。”
“那么我就得盘盘双边了,如果12號是一只狼人,那么狼坑可能確实就如11號所说的,是2號、4號、7號、12號。”
“10號有可能是被女巫毒错的一张牌。”
“所以这轮出7號,我认为问题不大。”
“总归我肯定是一张好人牌,而且反正我也在警徽流里,我就不多聊了。”
“过。”
黑罌粟原本就是要站边1號牌的。
所以11號的视角在他看来非常通顺,並没有什么阻碍的地方。
以至於9號也就认同了11號的发言,他认为的狼坑基本上也是就是这四张牌。
【请8號玩家开始发言】
万妖之国的8號雪女转头看著9號和11號两张牌。
“你们之间开狼吗”
8號雪女用手拢了拢自己的一头湛湛银髮,莹白的俏脸,晶莹如精灵般的耳朵,水灵灵的大眼睛,让她看起来出尘动人。
“我认为2號、4號、7號、12號的狼坑应该会很难点齐吧。”
“首先白痴虽然在末置位分票了,但分的也只能是好人的票吧。”
“狼人的票怎么可能会被一个白痴给分走呢”
在8號雪女说出这番话的时候,3號已经化成了黑影的如墨影子动了动。
“狼人的票肯定会听悍跳狼的安排,如果12號是狼人,他既然归了7號,那么狼人肯定会去冲走7號。”
“那么现在点7號的却只有我一个人,难道你能说我是12號的狼同伴吗不可能的。”
“你要说我是1號的同伴,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我肯定是一张独立出来的好人牌,我没有跟著1號去冲12號,也没有跟著12號將7號冲走。”
“12號最后的票也是掛在了1號身上,毕竟3號白痴跳出来了,他拿身份改轮次,12號变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但也就是因为12號变票的行为,才能够证明他是预言家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