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8號酒吞童子让他率先发言,王长生不慌不忙,语气平淡,目光沉著而冷静地扫视著眾人。
“我是一张守卫牌,昨天空守的。”
他最后將视线定格在5號牌的身上。
“5號玩家,你不然就再翻开一下你的底牌看一看,你是那张守卫牌吗”
“如果你不是那张守卫牌,一会儿轮到你发言的时候,若是你坚持穿著我的衣服,那么我只能將你当成一张狼人去打,当然你有可能是带刀狼人,也有可能是一只隱狼。”
“但介於你在警上的环节就直接起跳守卫,我认为你和6號肯定是要去爭取那张隱狼的底牌的。”
“当然如果你是一张好人牌,那么你肯定清楚你不是那张守卫,我就对话你这么多。”
王长生將视线从5號二虎的身上收回。
紧接著,他又看向稍远处的3號牌。
“我是一张守卫,你既然验出我是一张金水,那么在我的视角里,我很清楚隱狼要么是5號,要么是6號。”
“且在你的视角中,6號是起跳女巫要攻击2號的,而2號是发我银水来证明我是晚上吃刀且不与狼队见面的那张牌。”
“那么你必然只能去认2號是女巫,而不能认6號,这是铁逻辑吧”
“6號是要打死2號和你这两张牌的。”
“所以在你眼中,6號应该也有可能是那张找死的隱狼。”
“既然如此,我们的视角应该是相同的,这轮我会选择把票掛在12號的头上。”
“你如果还攻击我是隱狼或者第三方,那我就很难带著好人从三方阵营的廝杀中寻找到那最后胜利的可能了。”
“当然,这是我在先置位发言这样说,如果在你发言的时候,虽然隱狼的位置你可以认为落到了6號那里,也可以认为我是第三方。”
“我想说的是,只要你不能认下我是一张好人牌,今天晚上我可能是没办法去守你的。”
“我会將盾开在2號女巫的身上。”
“第一,你攻击我为第三方,我再去守你就有点不太礼貌了。”
“第二,如果我要把盾开在你的身上,狼队大概率会选择偷刀女巫。”
“毕竟现在2號女巫在我的视野中,是一张明確的神职,且为单身好人神职牌。”
“我不认为2號作为一张新郎女巫,会选择在警上直接起跳,给好人报信息。”
“且他报的还是我7號一张守卫银水的信息,我对2號女巫的好感要远超於你这张3號牌。”
“今天晚上我守他,保证他不死,那么只要2號把毒开在8號阵营的人身上,那么谁是真预言家,谁是悍跳,也就不言而喻了吧”
“毕竟,能把毒开在8號阵营的人,不可能是6號,只可能是2號。”
“且我今天晚上守2號不死,如果6號还活著,並且8號阵营的人倒牌,那么3號的预言家身份就能坐实。”
“这也是我作为3號的金水唯一能从侧面帮助他的点。”
“所以如果你晚上被狼人刀死,那我也没什么办法,当然,狼人也可能会选择偷刀我,你们大可以试一试。”
“我只能告诉你们,我不会守3號牌,而会守2號牌,至於你们晚上想要刀谁,那跟我没有关係,你们能不能刀中,也跟我没有关係。”
王长生的语气听起来颇为平淡,没有什么波澜与起伏,就仿佛他在聊的只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不是他在好人的视角中究竟有多少的好人面。
听著他自信而淡然的发言,周围的不少好人都露出了一副思索之色。
“现在只要能分清楚预言家是谁,能认得下3號是那张预言家牌,那么就必然能认得下我,且我的身份其实应该算是场上最高,银水加金水,你们要攻击我是第三方,先看看你们的身份底牌答不答应。”
“我认为的狼坑是1號、6號、8號、12號,其中5號也要进一个容错,毕竟我还没有听到他的发言,不知道他是要继续穿我的衣服跟我悍跳,还是脱掉衣服,认下他自己的身份底牌。”
“我现在暂且不去聊5號,那么1號、6號、8號、12號之中,我认为的隱狼是6號牌,我认为的狼枪是8號牌,因此今天的轮次肯定要先开在12號的身上。”
“到晚上2號女巫你將8號或者10號毒死,我认为10號是第三方且不为证婚人,至於他的伴侣,我个人觉得4號比较像。”
“所以女巫你摸不清10號的身份,那么你可以把毒开在8號的身上,8號在你眼中起码为一张定狼牌吧”
“如果你想晚上把毒开在新娘或者新郎的身上,三只狼人放在白天扛推,那么我建议你可以在4號和10號中选毒。”
“毕竟这两张牌的视角出奇的相似,10號在8號攻击我后,起身虽然没有认下8號的查杀,但他却认为我是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