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认8號是预言家,都很难做成他的同伴。
现在他的视野主要就是集中在4號身上了。
如果能確定4號也是他的狼同伴,那么1號跟2號里他就要再分辨谁是那个好人。
如果他听4號不像狼的话,那么1號跟2號大概率就得全部成为他的队友。
毕竟5號还是女巫发的银水。
好人可能会考虑5號会不会是自刀。
但他是狼人,虽然是跟小狼不见面的大哥,但他也不可能认为5號会是那个自刀只为了倒鉤10號的小狼。
所以他的狼队友就只能开在1號、2號、4號、8號之间。
確定了自己同伴的位置。
3號暴风也就能定下自己的发言方向了。
“我在警下没有投票,自然是我认为9號的发言不管是不是一张神牌,总归在我看来得是一张好人牌的发言。”
“且多听一轮8號和10號的对比发言,能让好人更清楚且坚定地找到预言家在哪,我不认为是一件坏事,所以我就压手了。”
“但没有人上pk台,警徽直接飞到了10號的手中,造成这一切的不是我,而是7號。”
“你们还想把我打进狼坑”
“就因为5號是银水,你们本该打死的一张牌,现在又不敢去触碰了,7號又成了你们认下的预言家的金水,也不敢打,那你们表面说是让我和5號去pk,实际上不就是想让我死吗”
实际上1號跟2號是想让5號死,三好暴风也清楚这一点。
但从他嘴里,话肯定是不能这么说的。
他要是这么聊出来,那视角不是直接炸裂
所以他非但不去这么聊,反而还倒打一耙,表示1號跟2號表面上看著打5號打的那么狠,其实却是在保5號而害他。
“就你们对警下牌的態度而言,我没有办法百分百的认为8號才是那个预言家。”
“且8號如果不是预言家,7號你们还能认下他是一张铁好人吗”
“他们想作为小狼倒鉤也好,还是作为大哥没分清队友也好,还是分清了队友不敢给队友衝锋也好。”
“这都是他们狼人的事情,跟我没有关係,我是独立的好人牌,你们不能因为站边了8號,5號接到了银水,就把我往死里聊。”
“7號牌在那个位置,如果作为好人,有必要这样子去投票吗他就听著安排,来上一轮平票pk又能怎样”
“连pk的机会都不肯给,你们难道不应该认为7號和8號才有可能是两只狼人吗7號这是在做自己狼大哥的身份。”
“这10號牌看到7號直接反水投了自己一票,你们认为10號牌还会將7號牌纳入自己的查验范围之內吗”
“而12號女巫,不管他是站边8號还是站边10號,他对於7號的敌意都会很小,手中的毒药我估计也很难泼到7號的身上吧”
“毕竟站边8號,7號是金水,自然不可能对他下毒,而站边10號,7號又是反了8號水的一张牌,10號没有发话,女巫肯定也很难对7號下毒。”
“如此一来,只要7號跟8號是两只狼人,那7號这个狼大哥的身份,不是直接做起来了吗”
“那警下如果开狼,我3號和5號可能都是好人,首先我是听了我认为是好人的牌的安排压手的,5號也是听了安排投票的,即便5號跟10號是狼队友,那5號还是女巫的银水呢,5號怎么做狼”
“他怎么能拿得起一张狼人牌呢自刀狼只为了投出一张警徽票我无法理解。”
“因此我是好人,如果5號也是好人,那么这个投异型票的7號不才更应该是那只真狼人吗”
“7號为狼,发了7號金水的8號自然也得是狼。”
“所以你1號跟2號攻击5號就算了,还要攻击我,7號却成了被你们保死的一张牌,那么我就很难认为8號是预言家了。”
“我站边10號。”
“一会儿我会跟著10號预言家的手投票的。”
“我认为的狼坑是1號、2號、4號、7號、8號,2號跟4號可能会开出一张容错,1號、7號、8號应该是三张钉死的狼人。”
“7號跟8號自然不用说了,1號虽然最后给自己留了个空子,聊了一下10號作为预言家的可能性,但他通篇发言基本上都是在聊单边逻辑的。”
“2號警上的发言保持了绝对的中立,但是警下却没有跟1號互打,两个人反而还互保了下来。”
“但2號总归是在警下才选择的站边,且2號留的口子要比你1號大多了,起码2號盘了一下双边,又没有点出明確的狼坑。”
“所以2號跟1號比起来,我会將2號和4號放在一起,开出那张容错。”
“至於4號,他警上就选择了站边,而我站边10號牌,就不可能把他给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