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松柏失望的叹了口气,昆仑农场的主要任务是开荒拓土发展农业生产。原本周松柏以为这次能有什么大任务,没想到人家只是把他这儿当个传口信儿的地方。
开了五天车,王野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简单和周松柏聊了几句后就被安排到了一间地窝子。
进入地窝子,这地窝子像个密不透风的土窑,半截埋在地里却挡不住戈壁的热浪,夯土墙被晒得发烫,红柳顶篷漏下细碎沙土,混着潮湿的土腥味扑面而来。
王野只是刚进入,就觉得里面又闷又燥,汗珠子刚冒出来就黏在身上,连呼吸都带着灼热感。
周松柏问道:“王野同志,要不你还是住在土房那边吧,虽然环境也不是很好,但总比这强点儿。”
王野抬手抹了把额角的汗,摆了摆手笑着回绝:“周场长,不用麻烦了。”
他弯腰掸了掸肩头的沙土,目光扫过地窝子角落堆着的干草和简易木板床,“我来这儿是执行任务,又不是来享福的。地窝子虽简陋,能遮风挡雨就够了。”
他解开背包往床沿一放:“我之所以要住在这里是方便离开,不要被太多人注意到。”
周松柏还想再说些什么,王野已转身打开背包整理物资:“你别替我操心了,赶紧忙你的正事去吧。”
话语温和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周松柏见状,只好作罢,转身轻轻带上了地窝子的门。
周松柏走了后,王野在里面把门锁死,从空间里取出一个洗澡用的大木桶。
王野穿越到这个时代后,熬过了一个难熬的夏天。从那以后,他每年冬天都会从河里取冰存进空间,如今正好能用来给地窝子降温。
他在浴桶里填满冰块,地窝子的温度很快就降了下来,环境变得格外舒适。连续劳累了五天的王野,眼皮渐渐沉重,躺在木板床上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等王野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浑身的关节都“噼啪”作响。浴桶中的冰块已经全都化成了水,连桶带水收入空间后,才打开地窝子的门。
这个点儿农场的人都去上工了,王野低头看见地上有一个包裹,拿起返回地窝子中。里面正是周松柏给他准备的衣服,王野打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这衣服是真破,补丁打补丁就算了,还有股恶臭的味道。
破点儿王野还能接受,可这股味道他实在受不了。无奈之下只好把浴桶再次取出来,手脚麻利的把衣服洗了洗。
放在鼻子下面闻不到臭味儿后连浴桶一起收入空间,利用空间把衣服中的水分剥离,满意的换上边疆的服饰。
脸上的肌肉一阵抽动,很快,他那张英俊的脸就变成了边疆人特有的模样。
开车大摇大摆的离开农场后,王野直奔白玉河。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汽车收入空间,又取出一个背篓,装模作样的在河床上寻找和田玉。
这个年代,白玉河还没有经过机械化大开发,河床中的和田玉存量还非常可观。
王野就这样背着竹篓,拿着个小铲子,一边沿着白玉河往上游走,一边用精神力拾取藏在卵石层中的籽料。
走出去不知道多远,空间中已经储蓄了不下3吨中高端和田玉,就连极品的羊脂白玉,都有大大小小100多公斤。
不要觉得这个数字多么夸张,这还是王野挑挑拣拣之后剩下的。如果他好赖都收的话,走完整条白玉河,收到的和田玉数量将是异常恐怖。
从六十年代开始,到禁止大规模采玉,这期间白玉河有记录的产量就有4000多吨,没记录的更是不知道有多少。这其中,中高端玉石占比约3%-5%,真正达到收藏级的高端料占比更是低至不足1%。
王野这个挂逼一上午的时间,只收三吨多,已经算是相当有良心。如果他精神力没有限制,能把整条白玉河变成“无玉河”。
简单对付了口午饭,又走了一个多小时,才看见几个捡玉石的人。王野急忙凑上去用边疆话打招呼道:“你们好!你们好!请问你们也是采玉的吗?”
那群人中年龄最大的一个上前打量了一下王野,见他穿着破烂开口回道:“是的我们就是来碰碰运气,小兄弟也是采玉吗?”
王野面带笑容的把背篓展示给几人看:“是的,是的,大叔,我是第一次来捡玉石,你们能给我看看这些值钱吗?”
那人拿着根木棍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