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符瑞翻了个白眼，“我怎么知道？我又不了解人类。”
“那我们得马上告诉老师才行！”
霍雨浩正打算联系牧星，符瑞抬手拦住了他。
“没必要，她肯定知道这件事，人类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她杀过的人比你见过的人还多！”
“据我所知，人类不会用这种比喻。”
霍雨浩将那本魂导器理论重新盖回符瑞脸上，“继续睡吧！”
内院，学员宿舍。
“这算不算歪打正着？”
牧星握着那块龙晶，里面隐隐约约传来一丝灵魂波动，但却无法穿过那层晶莹剔透的金色水晶。
“你的建议帮大忙了，伊莱克斯先生。”
“不客气，据我观察，那个叫王冬的孩子并不是主动将这块灵魂碎片分裂出去的。”
伊莱克斯在灵魂这方面很有话语权，“它更像一种自动触的机关，一旦碰上你家小猫咪，就会对她进行侵蚀寄生。”
“那会是谁呢？”
其实牧星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神界当然有分裂灵魂的先例，她家老登就是从龙神分裂而来的，但她仍然觉得不太可能，“分裂灵魂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灵魂分裂可以说是一种不可逆转的创伤，哪怕两片灵魂再次融合，得到的也不会是之前那个完整的灵魂了。”
伊莱克斯神色凝重，“就像破镜不能重圆一样，灵魂分裂之后注定会失去一些东西。”
“比如鼻子？”
在牧星久远的记忆中，曾经有一个把自己的灵魂切成七片的y0ukn09191h0，就连伊莱克斯看了都直摇头。
“比那严重多了！”
金龙王睁开眼睛，“这么说吧，虽然我还保留了一些龙神的记忆，如果我在全盛时期吞噬银龙王，进阶之后也不再是当初那个龙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