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威胁等级,必要时进行清除。”
听到任务内容,众人都点了点头。对付蚁群,确实需要谨慎,毕竟蚁海战术在某些时候比单个强大的神秘更麻烦。
既然队长说了来得及,大家也不再抱怨。一行人鱼贯上了火车。车厢内部比外面看起来还要陈旧一些,绿色的皮质座椅很多已经开裂,露出里面的海绵,小桌板上满是划痕和油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混合了泡面、烟草和旧皮革的味道。
乘客不多,大多是些带着大包小包行李、面色黝黑的当地百姓,还有一些看起来像是出门务工的人。他们六个人的出现,尤其是换装后过于出众的样貌和气质,再次引起了小范围的注目,但好在火车上的人不像沙滩那些游客那么外向,大多只是好奇地看几眼,便收回了目光。
他们找到了一排连续的空座位,相对而坐。清风慕月、林七夜、安卿鱼坐在一边,曹渊、沈青竹、百里涂明坐在对面。
火车缓缓启动,发出“哐哧哐哧”有节奏的声响,窗外的景物开始慢慢后退。离开了沿海的繁华,窗外的景色逐渐变成了农田、丘陵和零散的村庄,有一种缓慢而宁静的田园气息。
长时间的奔波和刚才的海中惊魂,让几人都有些疲惫。曹渊抱着自己的星辰刀,闭目养神;沈青竹则靠在窗边,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嘴里叼着根新点的烟,烟雾缭绕;安卿鱼拿出一个小本子,开始写写画画,似乎在记录什么数据或想法。
至于消遣……
百里涂明很快就坐不住了,他捅了捅旁边的沈青竹:“拽哥,无聊死了,打牌不?”
沈青竹斜了他一眼,没说话。
百里涂明又看向清风慕月:“慕月哥,有牌没?”
清风慕月正塞着耳机听歌,闻言眼皮都没抬,只是随手在身边的位置上一抹——动作自然得像从口袋里掏东西,但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下一刻,一副崭新的扑克牌和一盒象棋就出现在了小桌板上。
百里涂明:“……牛逼。” 他已经懒得去探究清风慕月的随身空间到底是个多么离谱的百宝袋了。
于是,百里涂明、沈青竹和曹渊(被硬拉过来)开始了斗地主。林七夜和安卿鱼对弈象棋。清风慕月则继续塞着耳机,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牌局和棋局进行得并不平静。
“嘿嘿!拽哥,王炸!剩一张小三,我又赢了!”百里涂明得意地将最后两张牌摔在桌上,胖脸上笑开了花。
沈青竹看着自己手里一把烂牌,脸色黑得像锅底。玩了半个多小时,他不是顺子差一张,就是连对缺一对,牌运背到家了。他闷声闷气地把牌一扔,转过头,咬牙道:“不玩了!什么破牌!”
“别急嘛,拽哥,”百里涂明嘿嘿一笑,拿起旁边一张事先沾了水的细长纸条,不怀好意地凑了过去,“老规矩,输了贴纸条~惩罚还没做呢~”
他在沈青竹那张帅脸前比划来比划去,最终将纸条精准地贴在了沈青竹高挺的鼻尖上。白色的纸条垂下来,随着呼吸微微晃动,配上沈青竹那杀人的眼神,显得格外滑稽。
“混蛋!”沈青竹何时受过这种“羞辱”,握紧拳头猛地站起身,鼻尖的纸条也跟着剧烈抖动。
就在这时,旁边响起一个沉稳的声音:
“吃!”
只见邻座一位一直在观战、后来忍不住和曹渊对弈起来的老爷子,此刻正懊恼地拍着大腿。曹渊面色平静,一招“双车错”直接绝杀。这已经是连续第N盘了,老爷子输得毫无脾气。曹渊下棋风格凌厉,杀伐果断,什么“二鬼拍门”、“马后炮”、“重炮”、“铁门栓”、“对面笑”、“挂角马”、“闷宫”、“困毙”等各种绝杀技巧,在这半个多小时里几乎对着这位棋瘾大但水平一般的老爷子演练了一遍。
“诶呀!我就不信了!”老爷子吹胡子瞪眼,一边重新摆棋一边念叨,“小伙子棋风太犀利了,再来再来,我今天非得赢你一把不可!”
“咯咯咯……”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如银铃、空灵如山涧溪流般的笑声响起,充满了纯粹的开心和童真。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与老爷子同座的一个小女孩,约莫五六岁年纪,扎着两个羊角辫,小脸红扑扑的,正看着沈青竹鼻子的纸条和曹渊面前的棋盘,笑得前仰后合。她那双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