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何要视而不见?”
他几步走到三人面前,目光如炬。
“以次充好,偷梁换柱,这分明是有巨贪作祟!”
“我等读书人,明德知礼,读圣贤书,所学何为?岂能对此等腌臢事视若无睹!”
“你小声点!”
候计长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拉住杨万理,捂着他的嘴就往墙边的棚子里拖。
范贤和史禅立对视一眼,也快步跟了过去。
棚子里,候计长死死捂着杨万理的嘴。
“小声!小声!算我求你了,杨兄,你听我把话说完!”
杨万理用力挣扎,皱着双目,总算冷静了一些。
侯计长这才松开手,将他按在一条长凳上。
史禅立默默地给几人倒了水。
杨万理端起碗,一饮而尽,将碗重重拍在桌上,越想越气,猛地站起身。
“不行!我要去都察院击鼓鸣冤!”
话音未落,他又被候计长一把按了下去。
“省省吧你!”
候计长没好气地说道。
“你去找谁告发?”
杨万理梗着脖子,对着天空一拱手。
“我听闻范贤大人的兄长,范隐范提刑,刚正不阿,我便去找他!”
侯计长冷笑一声。
“你认识范隐大人吗?你见得到他吗?”
杨万理被噎了一下,随即梗着脖子道。
“现在不认识,但不妨碍我……”
候计长打断了他。
“那你觉得,郭尚书认识两位范大人吗?”
“范贤大人与郭大人,可是共同主持此次春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