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用!”
“说我合不来群?那我问问你们,周大娘开成衣店,起早贪黑裁布、缝线,一年四季忙得脚不沾地,玲玲天还没亮就支起早点摊,风吹日晒从没歇过一天;青山管着百货柜台,兢兢业业干了几十年。
他们哪一个不是靠双手吃饭?他们不是人?”
她翻了个白眼,嘴角一撇,神情里满是不屑。
“你们自己品。
细细地品。
心里有没有数,别装糊涂。”
“今天我话撂在这儿,明明白白地说一句。
我不要他们,是他们自己先把我甩了。
当初分家时,说好每月给养老钱,结果呢?三个月不到,人就不见影儿了。
电话不接,门也不登,连个年节的问候都没有。”
“如今日子过不下去了,锅破碗碎了,柴米油盐都凑不齐了,才想起还有个妈,跑来你们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我,你们说,这种人,翻脸无情在先,落难求助在后,说的话,做的事,值不值得信?有没有半点可信之处?”
“再说他们几个,一个个好吃懒做。
家里里里外外,全是我一个人扛着。
三十多年来,我没睡过一个整觉,没穿过一件新衣。
可他们倒好,躲清闲,图自在,坐在树荫底下嗑瓜子、吹牛皮,回头还嫌我管得多,说我啰嗦!”
几个原本站在外围看热闹的人。
听着这话,脸上渐渐挂不住了。
终于,几个人一声不吭,低着头,悄悄溜走了。
“我身边这姑娘,云沐。
是个好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