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可这事毕竟膈应人，饭桌上没人再提起周海良的名字。
大家默默吃饭，偶尔说几句家常。
秦桂芳夹菜的时候停顿了一下。
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周淑芬看出她的犹豫，但也没追问。
有些事，不说比说好。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第二天早上。
周淑芬照常起床，收拾利落，出门去学设计。
外面天气晴朗，她脚步轻快地走出单元门。
邻居在楼下遛狗，两人打了声招呼。
她心里没想太多，只想着今天的课程内容。
课程她已经上手了，进步也明显。
老师讲的内容她基本都能理解，课后还能画出几张草图。
同班有几个年轻人，经常跟她讨论。
中午休息时，她坐在教室外的长椅上吃饭盒。
偶尔抬头看看天，觉得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也挺好。
秦桂芳则继续守着店，照看铺子里的生意。
她肚子已经挺大了。
每天到店简单收拾收拾，剩下的就是等客人上门。
她不敢做太大的动作，医生叮嘱过要多休息。
活儿不重，就是没个清闲工夫。
偶尔想上厕所，还得先看看门外有没有人进来。
没想到，还没等来顾客，反倒来了个惹事的。
她正低头回消息，突然听见一阵脚步声。
抬头一看，一个人影歪歪斜斜地朝这边走来。
那人越走越近，手里还拎着个酒瓶子。
一边走，嘴里还嘟囔着听不清的话。
等那瓶酒彻底喝光，他使劲甩了甩，狠狠砸在地上。
“连你也敢坑我？那个臭女人毁了我一辈子，我绝不会放过她！”
他脸涨得紫，眼神里满是恨意。
抬头一看，眼前正是周淑芬的店。
他咬着牙一把推开门，跨步冲了进去。
“周淑芬呢？她在不在？”
秦桂芳从收银台后抬起头，一眼就认出了周海良。
她心头一紧。
“你说话放尊重点，那是我妈，名字能随便喊吗？”
周海良认出说话的是秦桂芳。
他冷笑一声。
“叫什么叫妈？她根本就是我仇人！
我今天来就是找她算账的！
既然她不在，我就把她这破店全砸了出口气！”
说完，他抽出一根铁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