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
或许因为粮食不够吃,饥民开始捕捉老鼠为食,终于引起了一场长达十余年,蔓延整个北方的大鼠疫。
尽管不知道这场鼠疫的具体规模,不过AI做出猜测,死于鼠疫的人,或许比死于屠刀之下的人还要多。
陈子履看得头皮发麻,连忙询问沈青黛,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塘报里可没有说。
沈青黛道:“你在外面打仗,我在京城也没有闲着,颇交了几个朋友。这种事当官的不在乎,咱们当大夫的,却不敢不在意。”
陈子履听得连连点头。
这沈青黛无论去到哪里,都会找一家医馆坐堂看病,或者拜访当地的医家,一天天还挺忙的。
本想着这也是一种兴趣,也就听之任之,从不过问。
没想到,这娘们在外头自成一派,朋友交得挺多,而且颇为有用。
陈子履腹诽了一下,又细细问起瘟疫的事。
原来这些大夫之间,互相都有通信,其中就有一人刚从山西回到京城,写信告诉了沈青黛。
陈子履听说只局限于山西、豫西一带的几个县,山东还没有案例,暂时放下心来。
答应会看紧军中,一旦发现疑似疙瘩瘟的病人,会第一时间“上报”,请沈青黛来诊治。
沈青黛道:“听说这个病厉害的很,好几个名医都束手无策,我也不敢说一定能治好。我想着……你是一定会治的,所以才特地来问你。”
“哦!是这样啊!”
陈子履终于明白了,沈青黛为何特意来一趟军营。
除了上缴珠串子之外,这是求药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