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登记,这就去!”
张平率先反应过来,连忙放下那封信,然后朝裴宣递了个眼色。
裴宣瞬间会意,展颜一笑。
很快,两人就离开了房玄龄府邸。
与此同时,长孙无忌府邸。
在房玄龄离开酒席后不久,薛万彻也跟着离开了。
因为他明日要跟长孙无忌去平定梁师都,所以需要回去作准备。
而长孙无忌,似乎早就做好了准备,此时依旧在酒席间,慢慢品尝美酒佳肴。
“父亲.”
长孙无忌刚刚饮完一杯酒,门外就传来了长孙娉婷的呼唤。
他睁着醉醺醺地眼睛,抬眼看去,不由淡淡一笑:“娉婷啊!来,到父亲这边来!”
“父亲,母亲让我劝您少喝点!”长孙娉婷款款来到长孙无忌旁边,抬手阻止了正欲倒酒的手。
长孙无忌摇头笑了笑,然后看向长孙娉婷道:“你母亲还在生我的气吗?”
“这”
长孙娉婷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长孙无忌苦笑一声,叹息道:“你不回答我,我也明白,你母亲肯定还在生气!”
“既然父亲什么都明白,为何还要答应表弟?您难道就不知道,私盐生意,不光我长孙家有收益,也是外公家的支柱产业么”
说到这里,长孙娉婷的神色变得无比复杂,不敢再看长孙无忌,而是嘟囔着表达自己的疑惑:“难道就为了赢吗?”
“对!”
长孙无忌坦然地承认了:“就为了赢!”
“可是.”
长孙娉婷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长孙无忌出言打断了:“娉婷,父亲问你,你表弟这段时间做的事,可有一件没成功的?”
“这”
长孙娉婷迟疑了一下,然后摇头道:“虽然我对表弟也不太了解,但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无论是在长安,还是在江陵,他总能折腾出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
“对!就是这个原因!父亲才不能跟他对着干!你明白吗?”
长孙无忌正色道。
长孙娉婷闻言,依旧有些不解:“咱们不是亲戚吗?他可是您的亲外甥啊!”
长孙无忌笑了;“自古帝王,哪有什么亲情,你还是不明白啊!”
“可是,表弟他才八岁啊,他怎么会如此无情?”
“你如果将他当作一个八岁的小孩子,那就大错特错了.”
“依父亲的意思,表弟与咱们亲近,都是假的?”
“也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为了壮大自己,为求自保而已!”
“自保?”
听到这话,长孙娉婷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瞪大眼睛道:“莫非陛下.”
“不是陛下的问题,是那个位置的问题.”
长孙无忌叹道:“承乾对那个位置很不安,他不想重蹈前太子的覆辙.”
“所以他才选择去江陵,远离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