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们似乎也听说了您要来的消息,但都以为您是来摇尾乞怜,祈求回归家族的。”
“呵。”
陈凡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
他没有再多问,抱着陈雪径直走向了车队最中间的那辆加长版的防弹红旗。
红姐和龙雨晴一左一右为他拉开车门。
车队悄无声息地驶离了机场。
……
与此同时。
京都,陈家祖宅。
一座占地数百亩、亭台楼阁古色古香的巨大庄园。
议事大厅内,檀香袅袅。
坐在主位上的正是陈家老爷子陈天雄。
他虽然年近八十,但依旧满面红光,气势迫人。
下方坐着的是他的大儿子、陈氏集团如今的掌舵人陈战。
以及一众陈家的核心成员。
“爸,那个野种真的要来?”陈战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哼,他敢不来吗?”陈天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他那个死鬼老爹的牌位还想进我陈家的祠堂,他就必须得来!”
一个旁系的年轻人笑着说道:“我听说,那小子在京城搞出了点小动静,还让人送了两口棺材过来,说是给太爷爷您的寿礼?”
“哈哈哈!”
整个议事厅里瞬间爆出一阵刺耳的哄堂大笑。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在外面混了几天,就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敢跟我们陈家叫板?”
“他怕是根本不知道,他那点上不得台面的所谓成就,在我们陈家眼里连个屁都算不上!”
一个陈家小辈满脸狰狞地喊道:“明天他要是真敢把棺材抬过来,我他妈当着全京都宾客的面,让他亲口把那棺材板给啃了!”
陈战摆了摆手,制止了众人的喧哗。
他转头看向主位上的陈天雄,嘴角咧开一个阴狠的弧度。
“爸,您就瞧好吧。”
“我都安排妥了。”
“明天,只要他敢踏进陈家大门一步,我就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我要让他跪在您面前,像条狗一样磕头认错!”
陈战的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残忍。
“我要让全京都的人都看看,野种永远都是野种!一辈子都上不了台面!”
陈天雄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浑浊的老眼里闪动着残忍又期待的光。
他已经等不及了,等不及要看到那个让他蒙羞的孽障跪在自己脚下痛哭流涕、磕头求饶的模样了。
他们谁都没有意识到。
那个他们口中可以随意拿捏、可以肆意羞辱的“野种”。
此刻已经为他们备好了一场死亡的盛宴。
……
盘古七星酒店顶层总统套房。
陈凡将陈雪轻轻放在那张柔软得能陷进去的大床上,仔细为她盖好被子。
女孩的呼吸均匀,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意。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身走回客厅。
第二天。
整个京都都笼罩在一片盛大而庄重的气氛里。
陈家老爷子陈天雄的八十大寿。
这早已不是一个人的生日宴。
这是整个京都乃至整个华夏上流社会一次权力的展演。
能收到陈家请柬的无一不是各行各业的巨擘、手握实权的封疆大吏,或是底蕴深厚的百年世家。
下午四点刚过。
通往陈家祖宅的私家公路上车流已经汇成了一条望不到头的长龙。
一辆辆挂着特殊牌照的豪车络绎不绝。
劳斯莱斯、宾利、迈巴赫在这里也仅仅是最普通的代步工具。
车上下来的人随便一个跺跺脚都能让一方领域抖上三抖。
陈家庄园门口,陈战穿着一身喜庆的红色唐装,满面春风地亲自迎客。
“王总,您可是稀客啊!快请进,快请进!”
“李部长,您能大驾光临,真是让我们陈家蓬荜生辉!”
“哎哟,赵老将军,您这身子骨还是这么硬朗!”
每一位宾客都带着精心准备的贺礼。
古董字画、珠宝玉器、珍稀药材……
礼物堆积如山,琳琅满目,其总价值足以买下好几个上市公司。
宴会主场设在陈家庄园的中心草坪。
数千平米的草坪上,衣着光鲜的宾客们三五成群,端着香槟谈笑风生。
他们谈论着百亿的合作、官场上的动向、家族间的联姻。
这里就是华夏最顶级的名利场。
“听说了吗?陈家那个被赶出去的私生